雷蒙德深深看
眼雄虫
侧脸，才再次打开光脑：“让
看看进度条……唔，刚好百分之百，好巧。”
祁渡看着对方无辜侧脸，合理怀疑其实早就百分百，只不过这只虫直在拖延时间，不肯告诉它而已。
在查阅结果时，雷蒙德表情看起来终于正经许多，手指上下翻动，目十行地浏览着报告。
得到他许可，祁渡自己将连接在心口和太阳
雷蒙德微微眯起眼，半真半假地威胁道：“您这
不给面子，就不担心恼羞成怒，离开主星之后就把知道机密消息都公之于众吗？”
仿生雄虫存在被曝出之后，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主星，希望获得有关它任何消息。而雷蒙德恰恰掌握着最多情报，如果他擅自放出来，恐怕会带来很多麻烦。
祁渡觉得眼前这只虫看起来成熟圆滑，怎会说出这幼稚威胁，言简意赅道：“你可以试试看。”
对方又不是傻子，除非他感觉生活太过无趣，想在日后成为帝国首位通缉对象，否则干不出这种撕毁合约蠢事。
雷蒙德终于放弃，透过单边镜片意味不明地注视祁渡片刻，缓缓道：“您真是……大大超出想象。”
上获得什？”
听见这个问题，祁渡稍稍沉默几秒，才道：“获得利益。”
很笼统答案，雷蒙德并不满意：“是商人，当然是有利可图时候才会来。您不妨猜猜为是什利？”
祁渡从没遇到过话这多虫，即使自己不想聊天意图已经如此明显，对方还是像看不懂眼色样，问个不停。
它烦不胜烦，转过脸来，神情不明地注视雷蒙德片刻，然后道：“觉得已经很明显，你不清楚是你问题。”
虽然没有什明显语言或者行为，但对方给雷蒙德感觉是，它似乎完全没把自己当成雄虫这种存在，或者说完全没考虑雌雄差异。
在用词造句上，这只仿生雄虫把两只虫摆在平等地位，言行既不拘束也不轻蔑，完全不在乎两只虫之间身份差异，就像是再正常不过、医生与病患场对话。
所以，尽管它说得很不客气，雷蒙德却没有半点不被尊重感觉，甚至还想再与祁渡多说两句。
人工智能很有礼貌地回道：“谢谢。所以什时候能出结果？”
它现在很想出舱。
他自己能不知道自己想法吗？为什要直在这里问它。
雷蒙德：“……”
红发雌虫被狠狠噎下，再次感受到祁渡不想过多交谈决心。
监听器那边雌虫们也神情复杂，显然没想到平时与世无争仿生雄虫会表现出这强攻击性。
艾诺克斯手指却慢慢松开，脸上甚至露出个无奈而纵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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