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注视
颓废
Alpha许久，江沉星终于开口，道：“想好下
步该怎
走吗？”
等待片刻，言殊抬起手背，捂住眼睛，声音发涩：“……
还在想。”
他还在犹豫，怎告诉罗鸿鸣这个消息。
但是不管怎考虑，这个真相都会对自己老师产生巨大打击。
更关键是，即使明知道为联邦，他们有义务肃清任何*细与叛徒，但这件事也会不可避免地
Alpha和Omega都可以产生信息素，这种激素主要通过腺体分泌并散发，对人体内分泌调节起到很大作用。
但很多人平时不会注意是，其实这两种人皮肤毛孔也会分泌出极少量信息素，只是量太过稀少，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几近于无，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不过利用先进科技手段，就可以轻易检测出那丁点信息素存在，比如很容易在市面上买到信息素试纸。
那份文件袋是江沉星特制，封皮是信息素试纸，封口安装着压力传感器。
当封口感受到压力时，江沉星这边机器指示灯会亮起，也就证明文件被人打开。但打开同时，信息素检测器却没有同样给出结果，这也就说明——
攘攘人流中辨认出Alpha英挺背影。
言殊若有所觉，回过头来，恰好与江沉星对上视线。
江沉星缓步走过去，坐到言殊对面，那里已经被妥帖地摆好餐盘，菜品是按照他口味打，餐具也按照Alpha用餐习惯码得整整齐齐。
这种照顾人小事，言殊向来做得很顺手。见江沉星已经开始给餐具消毒，他也拿起筷子夹菜，状似不经意地问：“怎样？”
江沉星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垂着眼夹筷子素菜，道：“很快就可以得到结果。”
打开那封文件，是个没有信息素Beta。
“……就是她。”
十指插进黑发之中，言殊仰面朝天，视线虚无地盯着天花板，缓缓吐出口气。
也许是因为之前料想过无数次最坏可能，现在尘埃落定，他竟然有种意料之外平静。
江沉星就更不用说，他比言殊少层亲近关系，从开始就理智地旁观，看起来没受到什影响。
于是言殊明白江沉星已经搞定切，没再多问，只是接下来吃饭过程中，明显没有之前那有食欲。
吃完饭，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起回江沉星办公室。
与之前相比，办公室里不知何时多两台造型独特检测器。
言殊反锁好办公室大门，那边江沉星动作熟练地操作几下，机器阵轰鸣后，缓缓吐出两份检测报告。
这是两个人能想到最隐秘也最有效核验方式，借助种最常见物质——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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