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
言殊突然开口叫他
名字，让杨川精神
凛，以为有什
吩咐：“在！”
沉默片刻，言殊缓缓吐出口气，哑声道：“……
好像说错
话。”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但杨川立刻就懂他意思，小心翼翼地求证：“您是指，对江中将说不该说吗？”
言殊垂着眼点头，他不敢向杨川透露两人真实关系，只能模糊重点。
闻言，言殊垂眼看向桌面，那摞厚厚报告安静摆在眼前，封面上姓名栏里，“言殊”两个狗爬字大而显眼，看就是他字迹。
他大致翻翻，对里面内容毫无印象，反应片刻才想起来，这不是言殊自己亲笔，而是江沉星按照约定帮他赶完。
前阵子，两人忙结婚事忙得天昏地暗，言殊早就把截止日期抛到脑后。
江沉星比他还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挤出来时间，模仿着言殊字迹，赶完这多工作报告又交上去，甚至都没告诉他声。
江沉星性格就是这样，他很少邀功，只沉默而妥帖地处理好切，把所有情绪都深敛于心。
缕信息素正溢散而出。
破案。
放下手，言殊冷静道：“不能推给你，如果你能出得起把买价钱，那另说。”
杨川：“……”
原来是老大信息素味道啊，那没事。
杨川大气也不敢出，安静如鸡地听着言殊剖白自己：“是太迟钝，错过太多征兆，
所以，如果没有这次易感期，也不知再过多长时间，言殊才会知道江沉星暗恋自己，而且可能暗恋很久事。
但是现在……
江沉星好像，对他有点失望。
下属看不见地方，Alpha眼神无措而惶惑，像是直陪在身边旅伴突然离开，让他只能站在原地茫然四顾，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顶头上司对着这份工作报告发半天呆，也不知道有什好看。杨川也不敢催他，只是不得其解，心道老大难道是在欣赏自己笔法？
Beta同样可以闻到信息素味道，但他们缺少腺体，只能感觉到好闻或是难闻，没有生理反应，所以杨川只是感觉办公室里柠檬味很浓。
假如换个A来，恐怕已经被言殊信息素压制得不能动弹。
自己无意识释放出来信息素有点多，言殊知道他现在状态不太对劲，但也没什心情去过多关心，只猜测是易感期临近原因。
他拉开抽屉，随便找片信息素阻隔贴，草草贴上事。
等言殊收拾好，杨川这才把手里厚成砖头文件放到办公桌上，道：“老大，这是您前阵子交上去工作报告，调查组批复完毕，现在发回来。还好您这次赶完死限，下次千万别再攒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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