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对陈泽说,“没关系。”
他说,“可以试试。”
点儿痒顺着咽喉蔓延,另种滚烫则从心尖窜起,顺着血液泵出流窜全身。
宴灵枢看见陈泽轻笑下。
陈泽手将脸侧发丝撩到耳后,另只手则解开,然后蹲下去。
宴灵枢说,“好。”
他也伸出手指,抚摸上颈环。
陈泽手覆盖在他手背上,在喉结处停顿,宴灵枢只要做出吞咽动作,就会被感知到。
“会到这里……”
陈泽双眼微微眯起,眼尾带着笑,这让他看起来很迷人,也让宴灵枢感受到种压迫感。
宴灵枢出乎意料地有双柔软薄唇,在宴灵枢政敌与商业竞争对手眼中,宴灵枢是冷酷,不可理喻,傲慢,又是厌恶雄虫。
尽管后来在军部和各种媒体新闻中,宴灵枢已经成功摘掉恨雄帽子,但他们仍然认为宴灵枢是缺少温度雌虫。
只有陈泽知道,宴灵枢是温暖。
而也只有宴灵枢知道,陈泽是很好很好个人。
舌与舌之间纠缠着,推挤着,在脑袋发昏瞬间分开。
人得到满足。
它是镇痛剂、是减压剂,是触发满足感诱导剂。
“您当时为什要推开呢?”
陈泽没有用质疑或者谴责口吻,他说出来时语调很温柔,他理解宴灵枢切举动,只是不太明白,宴灵枢那刻具体在想什。
“怕连累你。”
“那先教教你。”
平心而论,这件事上,他们两个人没有谁比谁经验更多。
宴灵枢额角都是汗珠,他声音暗哑,靠着餐桌,微微低头看着陈泽。
陈泽边
这种话,竟然是陈泽说出来。
“这长距离……灵枢会吃坏肚子吧。”
陈泽收回手,轻轻地舔下那块凸起。
“舍不得,所以还是算。”
宴灵枢觉得脑袋已经要热坏掉。
修长手指搭上漆黑颈环,只是再靠近宴灵枢脖子点儿,就能触碰到跳动脉搏。
虫族和人类可真像……
就连颈部动脉也是样生长着,样有力。
“取掉它好不好?”
陈泽膝盖跪在凳子上,宴灵枢长手长脚地被困在陈泽和餐桌之间,后臀靠着桌沿,脑子里便有些发热。
宴灵枢唇瓣蹭到陈泽耳廓,说话时候,嘴唇开合,几乎像是含住那层薄薄皮肉。
陈泽头微微偏下,他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宴灵枢,眼神中带着笑,瞳孔深处却是幽深。
“现在您又不怕连累。”
宴灵枢嗯声。
他们都有些热,属于他们家里没有第三个人,所以两个人跌跌撞撞,搂抱着靠在餐桌旁时,也没有什好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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