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笑容过于灿烂,像个不知道从哪里来傻子。
他伸手戳戳镜子里青年脸颊,命令那笑容收敛下,但是那扬起嘴
他担心军警人会突然查看他精准位置,军警技术能把定位准确到半米,如果发现他直在客厅坐七八个小时,就前功尽弃。于是他提前给机器人规划套行动路线,这样哪怕福地樱痴把他位置精确到厘米,看到也是他在家里时不时随机走动模样。
“嗯……现在得给自己换个造型。”久喃喃自语。
他来到更衣室,打开衣柜,更衣室里四个大衣柜塞上百套风格各异衣服,抽屉里放着眼镜、项链和首饰等各种配饰,都是用来作为出任务时候伪装。
在衣柜里翻翻,想起下午和自己近在咫尺,琴酒绿色眼眸,鬼使神差拿件墨绿色卫衣,手顿顿,又配条棕色短裤。
卫衣和短裤,算是美国大学里最常见搭配之,也是和他平时西装衬衫完全不同风格,又年轻又活泼。
切开个小口,刀尖挑,个微型定位器就从血肉中挑落。
这也是福地樱痴给他埋下定位器,也是用来时刻监视他手段之。
接着刀锋移到锁骨位置,他压下刀尖,又割裂皮肉,拿出个窃听器。
第次被植入监视仪器,已经是十多年前事情,当时他只有十岁。
后来,虽然他早已拥有足够能力,可以对抗这些监视机器,但是对福地樱痴这种无限侵占他个人隐私行为,久早已习惯且顺从。
除此之外,他还给自己搭配个索尼新出头戴式耳机,和副浅黄色镜片墨镜。
他来到全身镜前,察看自己装扮,又拿点发蜡,重新给自己抓个发型,然后满意点点头,心想就算是琴酒出现在面前,也很难认出来这就是刚刚分开西打。
真不错。
久盯着镜子里自己想道。
帅气逼人。
就像是马戏团大象,就算长大也不会挣脱那条破旧麻绳。
直到半年前他有自己秘密,拿起刀,把这些藏在他身体里东西,次次剥离开,再次次,亲自塞回去。
毕竟,挣脱又能怎样呢?久把两个小仪器用酒精擦拭干净,他面无表情,漫不经心地想道:大象挣脱马戏团束缚,也只会踩到无辜观众罢。
久解除异能力,小刀消失后,他灰白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只是嘴唇还有些紫青。
他没管这些,洗干净身上血迹,拿两块纱布,粗鲁塞进伤口,暂时性止住鲜血,同时也杜绝伤口愈合,方便之后再把这些塞回去。回到客厅,把监听器放到电脑音响旁边,定位器放到小机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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