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天愣住。
心跳声由远及近,到最后几乎淹没听觉。
“你说什?”他晕晕乎乎,有些不确定地,试探性开口。
周霁更靠近些,伸手捂住他脸。
“说,”他眉间舒展开,目光柔和些,“喜欢你。”
“赵冬天。”周霁喊他。
没应。
周霁想想,又开口:“扣你钱啊。”
“”
果然见效,赵冬天不情不愿地转回来,皱着眉看他,慢吞吞道:“你这是违反劳动法。”
学舍友告诉,没记得,那天醉有点儿厉害,如果给你添麻烦,对不起。”
“你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敢想起来?”周霁单刀直入。
赵冬天皱皱眉,有些虚张声势地提高声音:“有什不敢想起来,是真没想起来!”
周霁被他样子逗笑,又告诉他:“你那天说,你对生气,赵冬天。”
赵冬天不解:“什生气?”
“哦,”周霁心情挺好地挑着眉,“不这说你能和说话吗?”
“那你要说什啊。”赵冬天低下头,自言自语似嘟囔,“明明都已经这丢脸。”
额头却被温热手心捂住,轻轻抬起来。
赵冬天被迫和周霁对视,周霁收笑容,没什表情地盯着他。
“可以和试试吗?”他说。
“你亲口对说,你说你很生气,你吃醋。”周霁索性胡说,产生点捉弄人坏心思,边观察着眼前人反应。
没想到赵冬天眼神慌乱,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动作有些不耐烦地拉开窗。
晚风吹进来,让他得以稍微喘气。
“才,才没有。”他用后脑勺回答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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