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片安静,傅寒筠伏在简夏颈窝里像吸猫似,心里忐忑,嘴却依然很硬。
他嗓音向好听,此刻低低哑哑,更是性感到让人腿软。
“有你在,”他说,“什病也好。”
那嗓音响在耳畔,像是带着电流般,路从耳
昨晚这人跟马达似,哪里像个病人?
而且,哪个病人能在运动整夜后还眼眸晶亮,神采奕奕?
简直比人中五千万大奖还精神高兴样子。
简夏抬脚,重重地冲傅寒筠腰际踢脚。
除小时候刚开始练舞那段时间,他身体已经太多年没有这种酸软疼痛,浑身乏力感觉。
简夏愣好会儿,才从阳光照过来方向判断出来,此刻已经到傍晚。
他悄悄动动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身体,察觉到身体清爽干净,薄薄蚕丝薄被里有沐浴露与傅寒筠身上残留气息。
原来傅寒筠还为他洗澡?
他定印象都没有。
“醒?”察觉到他动静,傅寒筠从床边起身,将手里PAD放下,他微微向他倾下身来,亲吻简夏额头,声音低低,又变成那个绅士而温柔傅寒筠,“累不累?饿吗?”
…
但他始终担心他是外强中干,豆腐般身体经不起这种程度剧烈运动。
但没想到自己心中豆腐腰最后竟然成让人惊叹公狗腰。
晚上翻来覆去,简夏语不成句,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淹透红。
他从没想过,平日里绅士又优雅傅寒筠,在床上竟然会这疯。
可即便如此,这脚下去力气也不小。
傅寒筠没躲,被踢得身形晃晃,随即又倾身过来,不怕死地抱住简夏。
简夏抬手,眼看到自己雪白手臂上到处都是鲜红印子。
想到傅寒筠抱着自己亲不够样子,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才好。
“傅寒筠。”简夏眼尾残红未消,开口嗓音哑得厉害,“你装病,是不是?”
简夏:“……”
傅寒筠身上衣物齐整,蓝色衬衣纽扣路往上,直扣到最上面那颗,好像自带禁欲气息。
只不过……
简夏看着他颈间无法完全遮住抓痕,忍不住抿抿唇。
靠!
好像他什都敢做,什都敢说,让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恨不能挖个地洞藏起来。
但他无处可藏,因为面前只有傅寒筠滚烫怀抱以及激烈,鼓点般强劲有力心跳声,震得他头脑发晕。
简夏从小学舞,身体柔软,韧性极强,晚上他各种姿势都被摆过,唯独没有好好放松地躺着休息过。
天蒙蒙亮时候,简夏已经累得连抬眼力气都没,在傅寒筠不厌其烦亲吻中,他缓缓合上眼睛。
再醒来时,太阳光芒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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