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忽然惊呼一声,连呼吸都像蓦地断了一般,随即被傅寒筠掐着腰往上提了提,又摁了下去。
简夏:“……”
果然玩火就是玩火。
不过,傅寒筠这样不可自控的样子可真是性.感啊,性感到简夏心肝发颤,心如擂鼓,好像无论看多少遍都看不够一般。
既然这样,那,下次还玩
一片安静中,耳畔只剩了窗外呼呼的风声,以及彼此灼热的呼吸声。
“你还真吃醋啊傅寒筠,”简夏有些好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在拍戏。”
“知道。”傅寒筠说,“但还是吃醋。”
简夏笑了,将自己柔软的发丝蹭在傅寒筠胸口。
“你自己就是做电影的。”
“是不是这样?”傅寒筠问,嗓音哑得厉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还是这样?”
简夏微微仰头,感受到他的热汗砸在自己喉结处。
他的喉结滚了滚,唇齿之间的声音再难压抑。
这比拍戏刺激多了好吗?
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染湿了发根,简夏抬手环住傅寒筠的脖颈,仰首亲吻他。
着外衣宽大衣袖的遮挡,傅寒筠悄悄在衣袖下握了握他的手。
傅寒筠身上的气息温暖,恬淡,带了浅淡的烟草味道,在冬日室外凌冽的冷空气中显得格外好闻。
下场戏是万泉和别人的对手戏。
简夏四处看了看,见其它工作人员已陆续进去,他再次靠傅寒筠近了一点,鼻尖轻轻地动了动。
“干什么?”傅寒筠好笑地看他。
“所以我才只吃醋,”傅寒筠说,“没把你关起来。”
简夏笑着翻了个身,将自己整个儿都翻到傅寒筠怀里去。
“那你把我关起来吧。”他轻轻地在傅寒筠耳畔描述,柔软的唇瓣摩挲在傅寒筠滚烫的耳廓处,嗓音沙哑柔软,像吸饱了甜蜜的汁水般,“不穿衣服绑在椅子上,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想什么时候就可以什么时候。”
“为什么不是床上?”傅寒筠哑声问。
简夏笑,“那倒也不是不行……”
……
“腰酸。”不知道过来多久,简夏陷在傅寒筠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我给你揉揉。”傅寒筠侧身吻了吻他的额角,大手覆在他腰间。
但还没过片刻,那只手就越了界。
“喂。”简夏好笑,探手握住了傅寒筠不规矩的那只手。
“晚上等我,”简夏抿着唇笑,略踮了踮脚尖,“我们也像他们那样玩儿。”
衣袖下握着自己手指的那只手蓦地一紧,傅寒筠偏头看他,眸色幽深。
简夏眨了眨眼,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晚确实颇为疯狂,衣物从酒店房间门口一直跨越外面的客厅凌乱着洒落到了套房的大床边。
外面起了风,在房间里能听到寒风吹过的呼啸声,可两人却被汗水迷蒙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