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几次,在简夏到来之前,他脑海中已不再全是小时候的场景。
而是多了许许多多,简夏在身边陪伴,拥抱自己的场景。
他正用自己的温暖与甜蜜,在一点点驱逐着他脑海中所有的不幸。
将来,他也是有机会从幼时的噩梦与自责中走出来的吧?
傅寒筠想,忍不住偏头将吻印在了简夏挺翘的鼻尖上。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傅寒筠宠着简夏,但其实傅寒筠觉得,简夏也很宠很宠自己。
犹如此刻。
喘息与热汗交织在一起,他们彻底拥有彼此。
“如果没有外的话,囚笼七月中旬就要开了。”傅寒筠亲了亲简夏透湿的额角,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那就不考虑了。”简夏趴在他身上,习惯性地将软软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里染上了困意。
都换成了他和简夏日常惯用的种类。
套房不大,但处处都是两人的痕迹,隐隐已经有了家的感觉。
就连书桌,傅寒筠都换了双人款,带着小小的书架,用起来很方便。
简夏出来时,傅寒筠之前的视频会议还没有结束,他便先没过去,站在窗边翻开了唐格今天送来的几个本子。
差不多把题材和简介过了一遍的时候,傅寒筠那边的会议终于结束。
一根刺一旦种下,就很难忽视掉它的存在。
于简夏而言也是一样。
家里出事被叔叔婶婶家背刺之后,他对人的防备心也更强了一些,尤其是跟叔叔婶婶家有关的事情。
热水自头顶浇下来,简夏在花洒下仰了仰头。
也许……
简夏半睡半醒的,感受到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
傅寒筠没说话,可搭在简夏腰际的手臂却不自觉收紧了。
七月中旬,正是炎炎夏日,龙城雷雨最多的时候。
原来,简夏那时候说夏天不接戏是认真的,说每次那样的天气里都陪着他,也是真的。
其实,去年夏天那场大雷,bao天气之后,龙城还经历过几次小型雷雨天气。
简夏每一次都赶了过来陪他。
他无声地走出来,从背后环着简夏的腰将人抱住了。
“有个本子还不错。”他说,下巴放在简夏肩头,“就那本囚笼,民国戏。”
“什么时候开?”简夏微微偏头,在傅寒筠眉尾的位置亲了一口,傅寒筠仰了仰脸趁势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睡吗?”他有点粘人地问。
简夏就笑了,放下了剧本。
也许这个电话是叔叔婶婶让简麟打过来的也说不定。
这件事儿他谁都没说,但却在心里悄悄打定了主意。
关掉花洒,简夏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痕,套上浴袍后将风筒握在了手里。
半年的时间,傅寒筠已经将这间套房变成了他的专属用地。
风筒,浴巾,衣物,简单的健身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