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完全抬不起头来。
另个店员挺有生意头脑,想着亲都这激烈,那肯定是避孕套消耗大户,笑眯眯拿出三盒避孕套放到玻璃台面上,问章颂年,“小伙子,这个你要不要?家里应该挺需要,用时候没有就难受。”
章颂年看清上面字,慌张地个劲摇头,连连摆手,“不需要,走。”
话落,他拿起开好药落荒而逃,身后两个药剂师笑成团。
章颂年买瓶水,在卫生间凑合把药吃,在嘴唇上
药剂师主动问起,“怎?哪里不舒服吗?”
章颂年把口罩摘下来给她看,“嘴巴肿,舌尖也有点疼,想开点药。”
药剂师又问:“怎肿?”
对症才能下药,章颂年面对医生没法不坦诚,挠挠头害羞说道:“亲肿。”
说完,他感觉时间都停滞,不止是给他开药药剂师,旁正在整理另个店员也猛地回过头来,瞪大眼睛和合不上嘴显示他吃惊。
到中午吃中饭时间,就免不必须要摘下口罩,害怕被发现,他婉拒跟彭建锐他们起下楼吃地锅鸡,自己点外卖去茶水间吃。
外卖送得很快,到时候粥还是烫,章颂年嘴唇又疼,根本吃不快,磨磨唧唧就拖到吃地锅鸡大部队回来时间,在他艰难把盛着粥勺子抬起往嘴里递时,抬头就看到耿响拿着水杯脸担心又惊讶看着他,他心想完蛋。
耿响朝他走过来,眼睛盯着他嘴看看,非常担心:“妈呀,不会是给你吃润喉糖有问题吧?”
“这嘴咋肿成这样?”
幸好没看出来,章颂年松口气,轻声解释道:“不怪你,早上起床就这样。”
“你这,应该是两个人嘴唇摩擦过度导致。”
药剂师说着自己也觉得害羞,简单结束诊断跟他说:“给你开点内服和外涂药吧,吃完应该会好点。”
章颂年低声应句好,重新把口罩戴上。
开完药,药剂师叮嘱道:“那个,年轻人有激情是好事,但还是收敛点,没消肿之前最好不要再亲。”
“嗯好。”
任谁也不会想到是亲肿,耿响想想说:“可能是春天,虫子开始跑出来,夜里被虫咬也说不定。”
“不然就是吃什东西过敏,你还是吃点药吧,感觉挺严重。”
章颂年以为过上午就能消下去才没管,谁知道到中午反而更严重,着实影响到他吃饭说话,他点点头,“好。”
耿响嗯声,接好水回工位。
章颂年想在软件上下单送药,点进去又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被亲肿是什病,更不可能知道该点什药,看时间还够,他主动去公司附近最近家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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