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看到旁桌子上药,赶紧给自己吃点,止疼药见效慢,他等不及还是颤巍巍从床上下来,走到衣柜几步
【不过,你早上那朋友是哪国人啊?说话也不是英语。】
章颂年回:【啊,他是俄罗斯人。】
彭建锐又问:【那怎在你家还接你电话?】
两个人手机颜色样,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出差别,加上早上刚醒,意识还没那清楚,埃德温只想早点结束打扰人睡觉电话,接电话以后下意识说俄语。
章颂年头疼要怎跟他解释,想想说:【昨晚烧得比较厉害,他过来照顾,早上看还没醒电话又直响,可能以为是急事就帮接下。】
轻吹口气,声音低沉问道:“那为什说是朋友?”
章颂年享受着他服务,微微闭上眼睛,断断续续回答:“不想跟公司人说。”
埃德温不满意他回答,张嘴在他耳垂咬口,“为什?”
这口比起昨晚疼痛根本算不得什,章颂年甚至有些沉迷于他靠近,他蹭蹭埃德温头,依恋无比:“害怕他们会说闲话孤立,们部门已婚同事很多,半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他们不见得能接受个同性恋同事,说出来他们对待态度可能会完全不同,就算不歧视,但之后肯定也会顾虑跟日常工作交流,就像之前室友伍家敏样,看到就跟看到什毒蛇猛兽样,生怕碰他东西。严重点可能会暗戳戳让离职或者举报让没工作。”
“不想成为他们中不样存在,也不想引起关注,只想好好工作拿应得工资。”
彭建锐没怀疑,【这样啊,还以为你手机被盗。】
【没有,意外意外。】
彭建锐发他个好好休息表情包结束对话。
凌晨做完后埃德温带他洗过次澡,但后面章颂年又发烧身上起汗,天没洗澡身上黏腻得很,他受不自己这脏,起身准备去洗澡,刚坐起来就发现腰酸得厉害,像是被锤子爆锤夜。
身上某处更是疼得人站不稳,动就更疼。
埃德温端着他下巴又吻吻,安慰道:“没关系,那们就不说。”
“就当你同事口中朋友,但在家里,你就是老婆。”
章颂年脆生生说声好,热情回应他吻,两个人又在床上腻歪个多小时才起床。
埃德温起床后先去洗澡,章颂年拿出手机跟裴海程请假,又打字跟彭建锐道歉,【昨天身体不舒服吃点药,药效有点大导致早上没听到闹钟睡过头,不好意思啊彭哥,明天会回去上班。】
彭建锐回消息:【没事,工作不急,生病就在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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