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斩杀几个修士,弄他身血衣,俩何曾洗过衣服,脏便都烧,如今除俩身上穿着两身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就身上盖着件。
把衣服递给他:“你换罢,就当你身上衣服洗,待晾干还能当毯子盖。”
萧轲不接,无法,只得待明日再说。
天亮,雨势也小些,俩赶到石窟,生起火来,烤干衣服。萧轲这些天应是真累,换衣服就抱剑靠着墙壁睡着。
看他难得睡下,此刻雨势不大,便提剑,想去给他猎点吃食。雨中山中飞禽走兽多找地方栖息,想猎点吃食并不容易。无奈,找些还算熟野果,又打水,就往回走。
控,犯下大错。也知道他只是表哥,又不欠,放着萧家少主不做,出来陪在荒郊野岭走这几个月,期间替杀伐许多,早下不少业障。可从小与他吵嘴惯,有些话也是脱口而出,心中却不是不领他情。
心头烦闷,干脆裹裹衣服,钻进帐中闭眼躺下。
外面又听见又窸窸窣窣声音,知道他是布结,以防夜里有人暗算。过会他进来给重衣服,自己出去外面,在外面和衣露宿。这帐子太小,勉强只能睡下个成年男子,本带两只被个修者夜间偷袭毁掉个,如今只剩个,他便让给睡。
翻来覆去并未睡着,心绪杂乱无解,到后半夜也没睡着。偏偏夜里又下起雨,篝火也熄。在帐中都冷得不行,他露宿雨中,更是不在话下。
犹豫下,知他这些天只敢浅眠,便道:“你进来睡吧。”
正在途中,听见阵马蹄声,声音不快,后又有机枢之声,应是几匹好马拉着辆马车。声音由远及近,连忙藏到树上,见到两辆马车在雨中疾行而来。认出车上顾家族徽,不由有些疑惑,不知是谁,朝西南这边人迹罕至地方来。
车子路竟到与萧轲落脚山洞前,先下车竟是顾衍,便于赶路穿袭黑色劲装,头发束在羽冠中,露出削刻下颌弧度。他站在雨中,片刻衣发全湿,眉毛睫毛上都是雨珠,手中把黑色纸伞,
萧轲不是那般矫情,过片刻便听见他掀开帐子进来,带进身水寒之气。也不说话,缩在角闭目抱剑坐着。
萧轲身形高挑,自小就要高头,在这方寸帐子里这般窝着只是难受。坐起来,垂眸道:“你躺着吧,这些天你也没好好睡过。这雨怕明日也停不,你还要这难受天去?”
萧轲声音沉沉:“这雨三日之内不会停。之前已探过地势,往前三里有个石窟,待天亮雨势小些就带你过去。你睡吧,无事。”
“你身上寒意那重,先换上干衣罢。”
“不用,你盖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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