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衍和陆冕二人相依,前面火堆烤着芋头和兔肉,玉舒在旁还架火堆烧水。萧轲不再,不好意思自己上前要吃,摸到怀里还有剩野果,又看自己距离上次洗澡已有几日,就自己也暂离营地,找附近处水塘坐下,掏出果子洗洗,慢慢啃着。
果子不大,但又硬又涩,吃得就很慢。待吃完,天色已有些暗。想着萧轲出去探路,应该也至少半个时辰之后才回来,不如趁现在洗洗腿上伤口,就自己脱外衫和下裤,慢慢浸入塘水。
这塘子很浅,周围有圈芦苇可做遮掩,晚风习习,月在西边只是淡淡白色,斜阳余晖仍未完全消弭。在塘子里洗洗身上,就
心中难免觉得顾衍小题大做,不懂怜香惜玉,但他管教家仆,自不能开口。
玉峰只得诚惶诚恐退下,伺候就只有玉钥玉敕伺候,再未见玉峰进来。
路四人都再不说话,山路颠簸,腿伤没好,有些坐立难安,怎坐都有些难受。
萧轲看心神不宁,低声道:“你别动来动去,实在难受就坐腿上。”
脸上红,低声回他:“成何体统。”
已空。
萧轲哼声,也不再理。
陆冕静静看会,脸上只是如常淡淡笑意,手握着盏白玉茶盏,下下轻轻扣着桌子。
“你是不是要茶?叫玉峰再上些。”顾衍忽然开口。
他路都沉默很,此刻忽然说话,还真有些意外。但又觉得他对陆冕实在体贴入微。心里难免有比较之心,萧轲说处处不如顾衍,也不算错,可到底不甘心。
萧轲捏捏眉心,有些无奈道:“少爷,出门在外你就别讲究许多,捱到裂云山就回去和姑母交差,你看可还会管你。”
瞪他眼,到底不好真坐他身上,将他身下软垫抽出来自己垫上,只歪在他身上靠会补补眠。
刚要睡着,隐约听见陆冕说话:“师兄,有些难受,今日先安营扎寨,明日早再赶路吧。”
顾衍应声,车马停下。
有顾家亲信随行,和萧轲实在沾光不少,不仅住处有人收拾出来,也不用连日骑马,路更有婢女安排饮食。行人停下各自安置,萧轲与交待声,再往前去探几十里,人留在营地。
玉峰直坐在外椽候着,听见顾衍声音,不会就提新茶进来,替陆冕布好茶。
杯中茶水也喝完,但玉峰只给陆冕布茶就要退下,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倒茶,只拿着杯子踌躇。
“你也太没规矩,这里只坐人。”顾衍淡淡开口。
可玉峰已经吓得额头渗出细汗,惶恐伏身道:“奴婢不敢。”说完,连忙起来替其他三人也布茶。
顾衍脸上没什表情:“自己下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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