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裂云山中,顾衍和陆冕自然收敛许多,三人房间相连,顾衍几个内侍在他旁边房间安顿下。多日未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挨上床榻,也觉得倦意难敌,小憩片刻。
不到傍晚,萧轲便来找。
不敢叫他知道他走后顾衍和陆冕两人对做什,怕他问,就只先开口问他:“你那日怎去无回,叫凭白担心两天。”
萧轲身上换景玄宗束衣,鸦黑色,头上也束冠,不复前些日子落拓,顿现出景玄宗大弟子气派来,长眉微挑:“该问你,发十几只传音鹤,你却个也不回。”
哪收过他传音鹤,此时想来,定是叫陆冕或是顾衍扣下。陆冕还说要替给萧轲发传音鹤,想必也是骗。
家徽天下无几个人不认得,通报之后,便有外门弟子打开山门,放两辆马车进去。
在外庭等片刻,有青衣弟子将们引至处精致庭院,似是客房。那青衣弟子十分谦和,拱手行礼:“三位道友请在此处稍作整顿。老祖三月前闭关,此时还未出关。但既然有沈夫人凭笺,老祖必已提前知晓。还请三位道友稍安勿躁,老祖出关,必及时禀告。”
顾衍微微颔首:“有劳。”
看那青衣弟子要退下,连忙叫住他:“这位道友,你可见过景玄宗大弟子萧轲?”
青衣弟子露出惊讶神情:“是景玄宗萧道友就在裂云山,二位是旧识?”
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他:“那你在此逗留是为何?”
萧轲长眉微蹙,似有些倦意:“各门派大多已经知晓你在南阳辖境西侧,解决几路邪道人马,但却碰上景玄宗弟子,芷云也在其中,更因同御敌,遭到个魔修暗算。藏云老祖是芷云宗族长辈,才带她来此地暂避风头。也想将她安置下就先找你,但她伤势颇重,不能弃她不顾,只好先发传音鹤,叫你赶紧来裂云山,谁知十几只纸鹤都是有去无回。芷云今日日方才清醒,就听见裂云山弟子说你们到,也才算放心。”
听他此言,也知道他同门师妹在此,又为他受伤,别人也不知俩表兄弟关系,他实在不好再回去找。魔修身份仍是名门正派所不容,太过张扬反倒不好。
“陆冕那小子有没有
差点脱口而出那是表哥,但还是吞下,只道是位朋友。
青衣弟子连连点头:“萧道友师妹受重伤,萧道友此刻是在另别院照料他师妹。”
“师妹?”微微蹙眉。他师妹不在景玄宗,在这里做什?
青衣弟子又点头:“正是,景玄宗李芷云李道友,她是家老祖宗族小辈。”
不便探听太多,只劳烦那青衣弟子替通传萧轲声,等见到萧轲再亲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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