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他手打掉,端起碗筷欲起身换个地方吃饭。
黑衣人将手横,长眸带着凶狠之意,冷冷看:“坐下。”
仍旧没什表情,抬眼看他眼重新坐下,继续吃饭。
墨蓝衣衫挑眉朝黑衣人道:“还是个倔强美人,也好,这样到床上更带劲儿。”
黑衣人没答他话,细细打量几番,开口道:“不过要你伺候伺候们,也不会往死里折腾你,还替你做矿上活,你何必拒绝。”
夜无眠,独坐到天明。
天刚蒙蒙亮,狱守将门打开,同样囚徒列队到饭堂。如往常拿着碗盛寡淡菜汤,坐在长长破旧木桌端就着两个黑乎乎杂面干饼慢慢吃。平日身旁都无人靠近,偶尔小黑会和起吃饭,今日却不见小黑踪影,左右各坐两个陌生男子。
只低头吃饼喝汤。除偶尔与小黑说说话,几乎都是沉默不语。
旁边黑衣男子瘦长脸,左脸上道深刻刀疤从眉间跨过左眼直到腮上,身上肃杀之气明显,看着就不像善类。当然,被世人驱逐流放到苦拙山,本也没几个好人。黑衣男子盯着看许久,仍是低头不发语,只默默喝汤。
旁另个墨蓝色衣衫耐性差些,直接开口道:“看你细皮嫩肉,还独住间牢房,该不会是秋明夜小情儿吧?”
扒扒没什菜叶子菜汤,垂着眼淡淡道:“你们要睡也没打听过是谁。”
墨蓝衣衫笑道:“呦呵,竟是个出名。怎?苦拙山真有你主子罩着你,没人敢动你?那你睡谁,说来与兄弟俩听听。们龚家两兄弟是卿平洲龚家嫡亲兄弟,是龚圳,他是龚域。不过秘境中杀两个青门山外门小弟子,就被陆冕那个笑面虎弄进苦拙山。可们龚家不可能不管们兄弟,昨日刚到已经派
秋明夜是苦拙山主人,神秘得很,常年带着张白玉面具,据说无人见过他样貌。更是从未见过那人,他也不可能来苦拙山矿场。
他语气轻佻,眼中也带着丝丝*邪,赤裸裸打量着。
垂眸不答,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吃饭。
那人见对他问话充耳不闻,略有轻蔑之意,手握住下巴,不老实向下滑动,直到掩得结结实实领口:“你不说话是何意?这个水灵灵美人怎会来这苦寒之地遭罪?可是得罪你家金主,将你罚来?看你桃面细腰,只有在床上被人疼份,哪里干得矿场里粗重活计。不怕不怕,有们兄弟俩在,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矿上你那份工们都替你做,你看好不好?”说着扬声笑起来,笑声放肆,似已是他囊中之物。
旁边也有其他老面孔经过,只是朝这边看眼,也不插手就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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