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闻今年不过十九。
“你们在做什?”道清冷不耐声音
“绝不会让你这样来历不明人待在他身边。”
话落,楼鹤掌中内力凝聚,招招掌风都往应闻脸上面具攻去。
先是应闻,如今又来个神秘莫测鬼面,楼鹤想起那封尚且放在怀里退婚书,心中更是焦躁难安,彻夜难眠。
无尽悔恨与妒意在他意识清醒每刻都在折磨他。
他今日非得探究竟,这面具后人到底是谁。
“知道。”陆雪拥站起身,打开门便瞧见楼鹤憔悴黯然面容。
他无动于衷从对方身旁擦肩而过,徒留个冷漠背影。
应闻懒洋洋地从门内踱步出来,方才被那人整理好衣襟不知为何稍显凌乱,脖颈处道抓痕格外刺眼,莫名让人觉得暧昧不已。
他青面獠牙面具后乌黑眼眸与楼鹤对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眼底片森然寒意。
趾高气昂模样,如同跟随在主人身后耀武扬威恶犬,他摇晃着无形尾巴,慢悠悠跟上前方白色身影。
陆雪拥被他抱着浑身都发热,忍无可忍将人推到边,“衣服穿好。”
应闻自是没脸没皮地黏上来,笑嘻嘻道:“谁脱,谁帮穿。”
“……”
被缠得没法,陆雪拥只好冷着脸去扯他滑到腰间衣袍,因他偏头缘故,指尖难免会碰到应闻炙热紧实腰腹。
以及指腹下斑驳旧伤疤痕。
“啧。”应闻敷衍地应付他攻势,歪头轻声道:“你是在……找死吗?”
下瞬,楼鹤只觉得可怖森冷威压从四周翻涌而来,掌心与应闻触碰瞬间,内力被完全碾压,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滚落在地上,华贵衣袍染上灰尘,可谓是狼狈不堪。
他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起初他曾暗自揣测这人行事狷狂傲慢,应是宣王隐匿行踪擅自离京,但他以往不是没见过陆雪拥与应闻交手,即便青年武功勉强在他之上,却也不会到如此可怖程度。
哪怕是绝顶武学天才,怕也再需要潜行修炼个三年五载方才会有如此深厚内力。
“……”
身后,楼鹤无声握紧拳,“你到底是什人?”
应闻脚步顿,阴沉地扭过头,语调嘲弄,“是什人,与你个被退婚未婚夫有何干系?”
真是碍眼东西,好想杀百。
可惜还对陆小雪有用处,真烦。
个受尽恩宠皇子,为何会有这多伤?
也不知这些年如何过来。
陆雪拥回过头,瞥眼神情懒散应闻,沉默地替他将衣襟整齐穿戴好。
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缓敲门声。
“雪拥。”来人嗓音有些沙哑,“修整好便下来用膳吧,该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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