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夫人到底心疼儿子,也不想被二房三房看笑话,忍不住劝道:“母亲,他既已知错,眼前最紧要还是让他去相府负荆请罪,好挽回这桩婚事。”
“挽回?”楼老夫人冷笑声,嗓音苍老却掷地有声,“你当相府是什地方?还能给这个孽畜挽留余地?本就是高攀来婚事,若是陆夫人还在,岂容他这个没心肝东西欺负陆雪拥?他莫不是忘陆雪拥会同意这桩婚事是因为谁?!”
楼鹤被这震耳欲聋句吼得面色惨白。
是啊,若不是陆
小厮欲言又止道:“夫人陪着老夫人从伽蓝寺礼佛回来后,知道您与陆公子婚约解除事很生气。”
楼鹤苦涩笑,终是他自作自受。
他前脚刚踏进祖母凝辉堂,个青花瓷茶杯便砸在自己脚边。
“跪下!”楼老夫人威严声音从主位传来,两侧叔伯、兄弟姐妹及正襟危坐祖父,无人敢作声。
楼鹤沉默地在大堂中央跪下。
们都很好,在京城里重新买所宅子,没有人敢去找他们麻烦,左邻右舍都很和善,只是难免有时候会忍不住想你。”
陆雪拥怔怔听他说完,长睫下眼眶微红。
他低声呢喃,嗓音里微弱怅然被风吹散,“那就好。”-
去时烟雨朦胧,归时风清云净。
再次回到天子脚下,已是半月已过。
“楼鹤,当真是瞎你狗眼,整个京城你还能找到比小陆更好人来吗?!”楼老夫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就气不打处来,“当年你母亲眼巴巴求来婚事,那样好个孩子,后来亦是你自己提出婚约之事,怎,和那些市井小儿混久,莫不是连脑子也并喂狗吗?!”
楼老夫人年轻时是将门之女,曾女扮男装混迹兵营,说话向来不遮掩更不会偏袒。
楼鹤这些时日以来,眼睁睁看着陆雪拥与他人亲近如同神仙眷侣,岂是句悔不当初可以诠释内心痛苦。
“是眼盲认错人,楼鹤甘愿领罚。”他闭眼道。
“哼,别以为老身老脑子便糊涂,你与那江上柳厮混流言蜚语早已从京城传到佛门清净地,与你母亲脸都在佛祖前丢光!”楼老夫人说着,手中拐杖挥,打在楼鹤背上。
陆雪拥与楼鹤回宫复命后,因立大功,眨眼间成陛下身边红人,陆雪拥由此受封为翰林院侍读学士,楼鹤升迁为礼部侍郎。
而擅自离京宣王殿下,罚俸年,禁足王府三月。
楼鹤与陆雪拥齐从御书房出来,正欲上前与那人说话,谁知不巧这时身为姑母皇后命人来请,他便只能沉默目送陆雪拥远去。
刚走到楼府前,楼鹤敏锐得察觉到府中气氛诡异。
他随意叫住个路过小厮,问道:“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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