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拥咬着牙不发言,如同将尊严死死咬在牙关处
“应闻!”陆雪拥想要呵斥这厮过于荒唐言语,只是五脏六腑皆被灼烧,嗓音里带着颤抖,反倒是像嗔怒。
“都在张塌上坦诚相待过,过今日便是夫妻,还叫什应闻?叫声夫君听听。”应闻握住他纤细脚踝搭在自己肩上,湿润指尖在雪白修长腿上留下条暧昧水痕。
新股热潮骤然袭来,陆雪拥早已被折磨得没力气,他言不发偏过头,眉头微拧眼眸紧闭,薄唇倔强抿起,试图将喉间切呜咽与喘息尽数堵住。
“陆小雪,解毒就没事。”应闻抬手抚摸他鬓角,眉目极尽温柔,“切尽管交给,好?”
许是帐中暖意过剩,又或是这人眸光太灼热直白,陆雪拥竟有些不敢睁开眼睛。
帘幔缓缓合上,或白或黑衣袍腰带件件散落在地上。
纱幔层层叠叠缝隙间,隐约露出只洁白修长手,莹润通透指尖攥住红纱角,手腕微微发着抖,像是在隐忍地承受着什。
床榻上,应闻手撑在陆雪拥身侧,眉头因过分忍耐而拧起,汗珠从他鬓角滑落,滴在身下人雪白嶙峋锁骨上。
而另手,涂满鬼医特制药膏,油润滑腻,正温柔而耐心地安抚着那过于娇嫩粉处。
陆雪拥如置身炙热熔炉中,迫不得已被那难以忽视酸胀弄醒,那双琥珀色眼眸中清冷被碾碎,只余片空洞朦胧水雾。
方才半梦半醒间他隐约听见鬼医与应闻对话,知晓若是想要解毒,今日之事便不可再回避。
而应闻似是察觉到他抗拒,滚烫欲望抵住他,却迟迟不再动作。
陆雪拥睁眼,冷冷注视他,道:“若是不想,就滚出去,换别人——呃……”
霎时间,他只觉得躯体伴随着灵魂同被捣碎。
“换旁人?”应闻扣住他下巴,怒极反笑,“知道这些年里弄死过多少觊觎你人?像心肝这般菩萨心肠,怎都不为旁人性命考虑?”
恍恍惚惚不知多久,他终于从模糊视线里瞧清伏在他身上人。
“……应闻?”肌肤相贴处黏腻而滚烫,他压抑着喉间难耐喘息,冷着脸以为自己还是那副无情无欲模样,耳光将男人脸打偏,“谁允许你这样做?!”
殊不知迷情香下,便是山尖雪也能化作汪春水。
他双颊绯红,往日浅淡唇瓣如同点胭脂,娇艳欲滴只待来人亲芳泽。
“菩萨祖宗,你都这样确定还要口是心非吗?”应闻被打也不恼火,缓缓抽出埋在下方手,将那湿漉漉手示意给陆雪拥看,低笑道:“看见,都是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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