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拥,既是缘分让们能分为组,你不如也看在老天面子上,理回可好。”顾饮冰眼巴巴瞧着他射箭英姿,自己却不曾射过箭。
可他何曾知晓,陆雪拥重生本就是逆天而行,若非所谓天命之子,又何来今日陆雪拥?
“你话,还是留着在东宫为应有时出谋划策吧。”顾饮冰当真是毫无自觉,他既已与太子决裂,又如何会与身为太子母族顾家再有牵扯,更何况,他与顾饮冰前世种种,自是不可能就此罢休。
“雪拥,在你眼前永远只是顾饮冰,无关任何朝廷争斗。”
在顾饮冰卑微恳求目光下,陆雪拥终于放下手中弓箭,偏头看他。
“哎呀,射歪。”
谁知这王池也是个有骨气,即便方才与死亡擦肩而过,竟还能扯着嗓子愤声控诉道:“有辱斯文!实在有辱斯文!大梁后继无人也!”
应闻索然无味地收回弓。
他喜欢欣赏旁人恐惧绝望表情,却对块又臭又硬石头没有任何兴致。
而且要是这人出什事,陆小雪说不定还会生气。
应闻嗤笑声,显然瞧不上他这幅四体不勤模样,自顾自骑马走在前头,路上不知射中多少猎物。
可他忽而想到与顾饮冰齐狩猎陆小雪,心情急转而下,满眼都是阴霾,于是射向猎物箭便也带些戾气。
本就烦闷心情在身后句阴阳怪气指责后达到顶峰。
“殿下对于只动物都如此残忍,可见平日里怕是也不曾记得先皇后贤德。”
下瞬,应闻转身,箭尖直指说话王池。
前世他与顾饮冰同为太子党,顾饮冰替江上柳在诏狱拷问他时也曾说过这样话,只不过当时是为撇清与他关系罢。
如今命运不过发细小变化,这人便又变出幅卑微讨好面孔,何其好笑。
“对你厌恶亦只是因为
“把他绑好丢回驻扎营地去,省得让本王觉得碍眼。”他偏头对侍从吩咐道。
然后他就可以以与同伴失散为由,去找陆小雪。
与此同时,另边。
“雪拥,今日瞧你气息沉稳胜往日许多,莫不是身子大好?”顾饮冰牵着缰绳与陆雪拥并躯而行,丝毫不被那人冷脸所逼退。
陆雪拥挽弓搭箭射下只梅花鹿,神色冷淡并不理他。
“把他给本王绑树上去。”
话落,身后跟随王府侍从默默将王御史架空身子,绑在应闻箭尖所指树桩上。
“宣王!众目睽睽之下你胆敢杀害朝廷命官!你疯?!”
应闻轻笑声,歪头戏谑地欣赏他六神无主样子,“你才知道吗?”
离弦之箭破空而去,擦过王池脖颈时划出道血线,最终钉入树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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