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轻松,还能开玩笑。
方逾拾郁闷少点,也不好再当着梁教授面无理取闹
个又个,无落下,很快就成系列作品摆放在旁边。
方逾拾忽然觉得,这些东西比手办还要让他喜欢。
难度高东西做得总要比简单形状大点,他试图把他们都拿走,可冬天草太脆弱,两只手拖个才堪堪完整,但凡多个都会破裂。
方逾拾有心无力,求救地望向创作者。
梁寄沐正在活动酸涩手指,察觉到目光,便道:“留在这儿吧。”
四周环视圈,从花坛里摘几根草,三两下就编成个小爱心。
他拿起方逾拾微凉手,把爱心搁置在掌心上:“开心点。”
为让他“开心”,那爱心中间还特意裂道口子。
方逾拾下就笑:“梁老师你手挺巧啊。”
“做实验多,手就灵活些,不过目前也就只会简单形状而已。”他眼睛弯起来,梁寄沐心情才放松些,“你想要别,也可以试试。”
笑,“都几年没去看她,束花都没送过。”
他五年来第次回国,这期间次都没去墓地。
说实话,梁寄沐对此有些意外。
还以为方逾拾会偷偷飞回来给他妈妈扫墓。
并不是道德绑架,而是从方逾拾性格出发,这个行为才是他会干出来事。
方逾拾立即鼓起腮帮:“不行!”
梁寄沐挑下眉:“为什?”
“就……这、这不是给吗?”方逾拾感觉耳朵有点烧。
是他东西,他就要个人全都拥有,被别人看眼都不乐意,除非他自愿,遑论把东西留在这!
“这喜欢吗?”梁寄沐调侃句,揉揉他头,道,“其实做什都要看气运,带不走它们,或许是它们注定要留在花坛里。毕竟这草是们不问自取拔。”
“真吗?”方逾拾还没接触过草编,瞬间转移注意力,兴致盎然道,“五角星可以吗?鲨鱼、熊猫、菠萝、架子鼓……”
他嘀嘀咕咕说堆,最后纠结道:“好难选。”
“不难。”梁寄沐记住每个,摘下手套在花坛边扫出块干净地方,拉着他坐下,“不用选,每个都试试就好。”
从五角星编到鲨鱼,从鲨鱼做到熊猫,每做好个,就在面朝着方逾拾放在花坛边。
所有物体中央都有颗爱心,没有裂缝,完完整整。
所以是单纯有事回不来,还是别有隐情?
梁寄沐没有问出来,只是帮他理理耳边碎发:“大概对于你母亲来说,你过得好,比什花都有用。”
“梁老师真很会安慰人。”方逾拾捏捏耳垂。
自从戴耳钉次数少,他就养成爱捏耳垂小动作。
梁寄沐知道这动作代表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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