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剑花挽,与许风联手出剑。
贺汀州武功本就胜过那面具人,再加上许风从旁相助,登时高下立分。只
“说话是真是假,你心中自然清楚。这内功心法本是极乐宫不传之秘,如今用来换你手上那个人,阁下以为如何?”
“果然是笔好买卖!”面具人上前步,道,“不过贺宫主好像忘件事,你以为……家主人现下是去何处?”
贺汀州想就明白,负在身后双手握,吐出几个字来:“极乐宫!”
“不错,”那面具人道,“只要杀上极乐宫去,什心法不是手到擒来?”
“原来如此,多谢阁下替解惑。”贺汀州点点头,转头望向身旁之人,含笑道,“风弟,动手吧。”
目光往贺汀州面上扫,顿时哈哈大笑:“贺宫主,想不到们这快又见面。”
“是啊,”贺汀州也笑道,“阁下待客之道,可真有些意思。”
“如何?先前箭阵可还入得贺宫主眼?”面具人说到这里,语气蓦地变,“怎只有你个人?另个呢?”
许风握剑手震震。
贺汀州倒是气定神闲,道:“也正想问你,跟同来人在何处?你若不想死得太难看,最好不要动他。”
许风应得声,握剑手松,那柄剑就恰好落进贺汀州手中。他自己亦拔剑出鞘,双剑齐发,竟如两道惊鸿起落,携着赫赫之威,朝那面具人袭去。
那面具人早知贺汀州不会受制于人,却料不到自己这个手下也是假,时大意,险些被刺出两个透明窟窿来。也亏得他功夫得,个鹞子翻身避过去,饶是如此,胸前衣襟也被划破道口子。他本就内伤未愈,这时急着催动内劲,更觉气血翻涌,赤红双目瞪住许风,道:“原来是你!”
许风已抹去脸上易容膏,道:“们可算是老朋友啦,当日在临安城未能杀你,实在是可惜得很。”
“此处可不是临安城,外头全是手下,你二人就算插翅也难逃。”
贺汀州道:“不错,所以才需拿住阁下这张护身符。”
面具人收功法,跳下石床道:“贺宫主束手就擒,原来是为此人安危。”
“是又如何?”
“你如今自身难保,就算此人在手中,你又如何救他?”
“就凭……你和你家主人练都是极乐宫武功。”贺汀州哼笑声,说,“这门邪功虽失传已久,但这当宫主,多少也略知二。这邪功有处缺陷,练得越久越容易走火入魔,唯有极乐宫内功心法可以化解。”
那面具人虽然戴着面具,叫人看不见脸上表情,但许风察觉他明显呼吸紧,过会儿,才重新笑起来道:“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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