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进来正好看见,笑着道:“唐菖蒲?恭喜郑先生。”
郑愣:“什?”
护士道:“唐菖蒲花语是恋爱和用心,也有幽会意思,通常用来送给心仪人,郑先生是要恋爱吧!”
郑轻轻碰碰唐菖蒲花瓣,张卡片掉下来,上面是阮疆字迹——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
胸口像是被什东西狠狠撞下,又酸又疼,郑偏过头去,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阮疆摸摸郑头发,低声道:“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出病房,阮疆拨通斯屹电话,道声谢谢。
斯屹道:“郑可能没告诉过你,那个叫陈嘉远,出国之前跟郑说‘你配不上阮疆,永远都配不上’。这句话像根刺,直卡在郑心里。郑这人看起来傻乎乎,其实心思挺重,有句话怎说,越是喜欢个人越想给他最好,郑是真喜欢你,你得对他好点。”
阮疆道:“郑确实有点傻,不过眼光倒是不错,尤其是挑朋友眼光。”
着窗外:“看,阮疆车。”
兄弟俩相视笑。
池峥摸摸斯屹头发,自家小孩,又乖又聪明,哪哪都好!
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阮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嘀咕句:“怎又梦到你。”
阮疆笑笑,眼角处勾起温柔线条,他道:“不是梦,就在这。”
斯屹顿顿,接着便笑。
郑在医院住个星期,阮疆每天都来,午饭晚饭,换着花样地送。
来换药小护士都羡慕:“郑先生,这是你朋友吗?对你可真好。”
郑埋头吃饭,声音含糊地嗯声,阮疆抬手抹掉他沾在脸上酱汁,笑着道:“们大学时候就认识,是特别特别好朋友。”
有次阮疆来时,郑在睡觉,他也没打扰,放下东西就走。郑觉醒来,看见床边小桌上摆着打包午饭,还有束花。
郑瞪大眼睛,愣三秒,抓过被子就想把自己裹起来,阮疆按住他乱动手,道:“小心,会滚针!”
郑根本没勇气看他,索性闭上眼睛。阮疆坐在床前椅子上,目光柔柔地落在他身上,道:“大叶性肺炎,不严重,不用怕。刚和你分手那阵,没日没夜工作,过度疲劳,也得过这种病,反复高烧,咳嗽,助理以为可能挺不过来,吓得直哭。”
阮疆故意往严重说,心道,就不信你不心疼。
果然,黑色睫毛颤颤,郑睁开眼睛,盯着阮疆看好会,哑声道:“你瘦。”
阮疆轻轻叹口气,神色里带着微弱落寞,他道:“分开这段时间直在想,究竟哪里做不好,为什没能留住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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