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吃完饭再喝不胃疼?饭还没来,怎就喝上?”
天王老子来都得充老大谢隐破天荒碰上对手,在对方温柔却逆毛攻势下,竟然老老实实放下手中冰啤酒。
因为他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那个……”谢隐开始转移注意力,“其实,案情分析过程中,推测失误是很正常事情,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
秦淮被逗笑,眉梢挑,故意反问:“你也觉得定错?”
竞技场。
谢隐挑个河边有室外景观位,基本在酒吧条街尽头。
秦淮:“为什选这家?”
谢隐:“他家炒饭做得好吃,天没吃饭,饿。吃饱再喝酒,省得胃疼。”
做刑警,生活作息能规律凤毛麟角。赶上出任务,饭点就没准,时间长都难免有点肠胃小毛病。
谢隐不愿意再和他掰扯这个问题,只轻描淡写地说句:“是说如果,如果错话……”
话未说完,对方清清淡淡地笑出声,慵懒又无所谓地说句:“如果真错,那就重头再来吧。”
谢隐原以为秦淮还会坚持,也做好打持久战准备。结果对方态度百八十度大回转,反而打得谢隐个措手不及。种熟悉得感觉扑面而来,谢隐借着酒劲回忆会……
初见……对,初见时。山雨欲来案发现场,他也是这病恹恹地笑着,笑里尽是谢隐看不惯悲悯感,搞得好像谢隐在他面前就是个弱智儿童,他这说全为哄小孩似。
谢隐无言以对,只得别开脸假
秦淮摇摇头:“胃疼就别喝,又不是应酬。”
谢隐却副“你不懂”表情,边嚼起小零食边含混回答:“酒精这东西,神奇得很。古今多少事啊,成也酒精,败也酒精。压力大时候喝上点,整个人飘起来,仙儿,去他妈案情真相,难熬时候也就挺过去。但不能多喝,喝多误事。有年年三十,在家和爸喝大,结果城西出人命案子……”
谢隐说得口渴,口气干进去半瓶啤,指着河汊子另头:“就那儿,那儿家盖吧,年三十晚上捅死个人,队里怎叫都起不来。第二天,大年初,让们队长,你还没见过呢吧,特生猛女队长给顿踹,从那以后不敢喝那多。”
谢隐说完,提起酒瓶子就打算再来口。走神间感觉腕子被股巨大力量给束缚住,那是股冷气十足力量,温度差点直逼手中冰啤酒。昏暗灯光下低头看,是秦淮白得像白骨架子手。
“啧,秦老师,你是不是练过寒冰神掌啊。”谢隐嘴上打哈哈,手上已经用力道,决定摆脱束缚,结果对方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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