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后面打上个大大“?”
——
安保负责
谢隐语重心长段话说完,黄玉玲不再说话。方冷秋见状忙上前将黄玉玲劝开,临走时,方冷秋回头露出个“抱歉”神色。
谢隐嘴角轻挑,报以无所谓地笑。
待人走远,谢隐才看向旁闭目养神秦淮,“怎样?有问题?”
秦淮摇摇头:“说不好。她在与你对峙时候整个身体显得非常僵硬,左侧肩头微耸,身体本能地在向后靠。这种表现在人说谎时是比较常见,但们毕竟与她不熟悉,不知道她平日里习惯是什样。”
谢隐点头:“确实。特意激怒她,但她情绪波动并不十分明显,而且两次回答问题都几乎没有思考时间,看起来很像是预先准备好说辞。”
香奈儿黑白色山茶花丝巾,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干。
谢隐摇摇头:“不是在执法,只是在帮方女士忙。不便查看您证件。”
“好,帮忙,”黄玉玲开门见山,“谢警官,既然是帮忙,方总定把情况和您说清楚,们交接给郑隆先生那副画是赝品,你怎能给方总出这种丧心病狂主意呢?”
秦淮从旁平静地看着这场争斗,黄玉玲女士脸上每个微表情都落入他眼中。
谢隐也为更多地观察黄玉玲,刺激她道:“为何不可?你不说,谁知道那是假?卖家能交差,买家有货拿,两全其美。”
说到这,二人陷入短暂沉思。
“可是如果她真说谎,换句话说,如果她是偷画人,她这做没有意义。”
“嗯,确实很矛盾。毕竟画真假都在她句话之间,如果她偷画,完全没有必要把这是假画事情说出来,也没必要紧追着来对峙。”
“可如果不说出来,买家拿回去鉴定之后,她也难说得清……”
温和又清爽海风轻抚而来,谢隐拿出手机,在已经写好“1.王庚阳,安保负责人”备忘录里打上“2.黄玉玲,文物鉴定师”几个字。
黄玉玲几乎没有思考时间,直接脱口而出:“们是有职业操守!”
谢隐反问:“那方才记者会上,你为什不站出来说出真相呢?”
黄玉玲轻叹口气,语气也缓和不少:“是杜仕达特聘人员,不能端着杜仕达碗,砸他锅。”
谢隐眼神不经意地飘向旁秦淮,对方推推眼镜,借势轻微点点头。
见状,谢隐也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好心规劝起来:“黄女士,你心情能理解,但世上本就没有两全法子。你有你职业操守,也有你顾虑。与其来指责,不如回去好好权衡下,自己究竟打算怎做?举报这切,还是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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