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多年,韩易是有过死在岗位上悲壮情怀,但这种死法,太蠢!
谢隐也意识到这出戏唱到这该收尾,他估摸着第二队人马绕路进村应该也快到,他将手深入口袋,随时准备行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砸门和咒骂声。
所有人都愣住。
咒骂声越来越大,越骂越难听,方才守门两个大汉走出去,只见刘峰正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他失血已经有点多。
终于,傩舞终结,跳舞女人们将死鸡放下,纷纷离开,齐器扑倒在躺着女人身边,开始哀嚎起来。
他嘟囔着堆谢隐听不懂话——不完全听不懂,又时而夹杂着谢隐能够听懂“死而复生”“长命无极”之类话。
他哭很久,哭完之后,转头看向韩易,说道:“有缘人,续命吧。”
说到这,跳舞女人们推着堆仪器进入屋内。
——如果真被认出来,只能硬拼。
结果齐器却在这时候开口:“怎还不开始?等谁呢?”
两个大汉看看表,又看看谢隐行人,为难地说:“那……开始?”
齐器没有废话,嘴里哼起怪异曲调——时而低沉如风吹砂砾摩挲着贫瘠土地,时而高亢又如指尖磨过黑板般……反正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更主要是没有句能听懂词。
谢隐曾经在次旅行中正赶上当地傩舞火社,大概就这种感觉。
来敲门是几个保镖穿着人,他们见有人出来,直接质问:“说好到村口接人,你们接人人呢?让老子顿好找!颠簸老板事小,耽误时辰怎办!”
两个大
谢隐见过这仪器,这不上次单位组织献血时候捐献成分血仪器吗!这种仪器可以分立血小板,然后再将其他成分输回献血者身体里。
个女舞者将枕头插入躺着女人胳膊上,另外几位女舞者邀请韩易坐到宽大红木椅子中央。
这明显是要把女人血液直接通过仪器输入到韩易身体里!
韩易身上僵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演下去。他心中咒骂这群有钱人这没脑子是怎赚到钱!怎能信这荒谬东西能续命!
且不说这血液有没有传染病,这要是血型不符,都够他牺牲在这!
齐器越唱越激动,突然抽出把匕首在自己腕子处割个大口子!
谢隐心惊,却不得不保持镇定!
齐器将血挤到碗里,然后向天向地挥洒,而后群女性同样穿着白衣每人端着只死鸡走进来。
齐器带着女人们开始疯癫般又唱又跳,很快就将谢隐行人围在中间。
齐器手上伤口直在流血,刚杀鸡也在淌血……血液在地上画个圈,齐器原本大开大阖舞步也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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