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当着皮革商面,直接拨通经济侦查支队队长电话,二人话几句家常,经侦队长是谢隐老战友,言语之间无不表示着对谢隐尊重与佩服。
而后谢隐“不经意”地提及这家皮革公司——好与不好,就在谢隐句话之间。
皮革商脸色变,变得柔和中带着谄媚……
谢隐适时挂电话,定定地看向皮革商。
商人逐利,自然懂得其中利弊,权衡之下,皮革商问道:
很干净,确切得说是太干净。如果真是没人居住过,应该早已有浮灰。
谢隐让韩易对女秘书进行询问。女秘书回答,这是间员工宿舍。
什员工住条件这差宿舍!日内瓦公约都看不下去!
女秘书那屁三个谎,谢隐也不以为意,他找来杜仕达公司几位底层老员工,他们纷纷表示,从来都没听说过单位有员工宿舍。
几个在三到五楼办公员工回忆,从来没听到三楼传来过声音。
如今有实质性证据,再度封锁杜仕达公司,局里提供大量支持。
但即便铁证如山,齐锡澜对于方冷秋被绑架和村中傩舞活动仍然表示毫不知情。
女秘书倒是对这切表示力承担。她咬死这场闹剧不过是她为惩罚方冷秋吃里扒外行为,没有什经济目。同时她再强调,她只干过这票。
他们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偷天换日,不过是算准方冷秋和齐器大概率是醒不过来。
谢隐来到杜仕达公司八楼,按照卢晓明汇报情况来到另外个安全通道。
很安静,很干净,很可疑。
白超然带着痕检科几个年轻人跪在地上点点进行采样——藏在杜仕达公司角落里秘密,实在是太多。
谢隐找到当晚被他冒名顶替“顾客”。这是位皮革商,商业范围遍及亚洲、欧洲,简单来说——很有很有钱。
起初,皮革商对于当晚为什会出现在村子里顾左右而言他,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对公安机关不懈。
临时发迹人见多,自以为是人也见多,没有谢隐治不。
如今人去楼空,那个木器库房已经肉眼看不出任何端倪,谢隐让痕迹检验部门对整个房间进行采样,他顺着那个安全通道拾级而下,发现那个楼梯不仅仅只能直达8楼,在3楼处也有个大铁门。
铁门仍旧是锁着,谢隐着人打开。
房间有百五十平左右,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三层上下铺铁床。铁床之间缝隙几乎只能过人,还是侧身。
床板上没有床品,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痕迹。但房间里充斥着空气清新剂味道——像是用来掩盖什难闻味道……
房间只有个洗手间,里面收拾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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