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磊副事不关己样子说着,每个字都毫无重量,听在谢隐耳朵里,却如同将他心头血肉碾在荆棘丛里反复摩擦般。
邱磊没有察觉,谢隐眼中已然爬上狠凄凄仇恨
谢隐给他时间思索。
良久,邱磊才说道:“难怪联系不上他。”
原来,邱磊和齐锡澜诈骗公司合作已经不是次两次,二人除诈骗业务来往之外,齐锡澜还会不定期找邱磊帮他做些小事情。
比如让邱磊在网络上帮忙调查某个人,给特定某人发恐吓信息,帮忙协调其他东南亚诈骗机构······每次齐锡澜让邱磊做什他就做什,从不多问,酬劳也算丰厚,就算是笔外快。
谢隐:“他手下那多人,为什要找你做这些?”
听不二人你来往调侃,他开口:“说说山茶花,这朵山茶花,也是齐锡澜给你?”
邱磊愣,旋即笑:“啊,好多年前给,齐锡澜天天神神叨叨,说戴着这玩意能保平安。没用,封建迷信,你看都三进宫。”
邱磊说到这时候,扫方才紧张与窘迫,看起来竟然有种指点江山洒脱。
秦淮与谢隐对视,觉得其中过于反常。
秦淮:“那齐锡澜与你杀害这个孩子之间,有没有什关系?”
邱磊:“他树大招风,被警察和媒体盯上也是时有事儿。他手下人也不见得保准,有时候外人做事更方便。”
谢隐:“那这和你杀害许绵绵有什关系?”
邱磊砸下嘴:“没关系,你们非要问,就答你们。齐锡澜确实有些脑子,有想干干不成事儿就会让他帮忙出个主意。买条狗把孩子吃主义,就是他以前告诉。可惜这两天想再找他帮找个法子逃,就联系不上他。”
谢隐:“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还有心情管你?”
邱磊摊手,无奈说道:“泥菩萨也是菩萨,轮不到这种蝼蚁为他操心。这些年,叔叔经历风浪多,被查多少次,最后又挺过来。上次有个警察把他在东南亚几个账户都给端,他损失几百亿,可回头他就让用五十万把这警察搞得身败名裂,事情也就不之。所以说,人呐,谁说得好呢?”
直到秦淮再度提及“杀人”,邱磊神色又次恢复方才紧绷。
转变如此之快,让谢隐也觉得太过于奇怪。
邱磊:“没什关系。”
谢隐:“他拐卖儿童,贩卖人体器官罪证都已经定,目前在逃,你觉得你帮他掩盖条两条罪行,他就能跑得?”
此时邱磊瞳孔骤缩,脸上闪而过惊愕之色不像是装。他整个身体都颓下来,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思索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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