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点
点头，把牛角放回去：“你看到他去哪吗？”
“没去哪呀，买海角就回去啦。”女人啰啰嗦嗦
说，“你这个朋友，榆木脑袋，
和他讲好话，他不听……”
她蹭过来，趁势把
个东西塞到祁景裤兜里，摸把他结实手臂：“你不会也像他那
哈麻皮吧？”
祁景掏出看，差点没笑出声来，薄薄名片上印着色情广告样大胸女图片，下面还有排电话。
祁景敷衍嗯两声，又问几句，确定江隐没再去别地方之后就准备离开。
悄悄和祁景说，“那边是条商业街，以前很多招待所……”话里意思不言自喻。
祁景道谢，沿着街道往里走，这是个在北京这种大都市很少见地方，拥挤逼仄街道，倾斜着像要塌下来店铺招牌，砖缝里污水散发着难闻味道。
各类店铺有炸油条，有卖豆浆，有挂着衣服，还有卖项链手镯些小玩意儿。
有个抽烟女人倚在门边看店，祁景扫她眼，那双杏仁状眼睛就追过来，祁景不禁留意下，她姿态很随意，随意中透着股子风尘味。
他走进小店，小店柜台里摆着看价钱就知道是赝品玉佩玉镯，柜台上白铁丝小架子上，挂着堆沾灰红绳穿木头小配饰。
女人见他不买账，在后面意兴阑珊抽着烟：“现在十都放假嘛，你朋友肯定也回家，看他皮肤白白，定是南方孩子……早就走远啦！”
南方人？祁景心里动。
也许，江隐去南方？
其中有样东西，让祁景目光顿住。
他拿起那个号角状东西，问女人：“这个是什？”
女人伸脖子看下：“哦，小海角嘛，用牛角做，要话便宜给你，有好几个都吹不响啦。”她弹弹烟灰，撇嘴道，“说来也怪，昨天来个客人，挑两个吹不响拿走，好心告诉他嘛，偏要买不响。你说怪不怪？”
祁景问：“他长什样子？”
“高高瘦瘦，阴沉沉，看就不好相与。怎，你朋友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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