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微微挪步,挡住祁景,很明显维护姿态。
白净轻轻笑声:“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他这句话出来,李魇虽然气满面涨红,快要爆体而亡,却半点也不敢再动。
白净说:“阿泽,们来谈谈正事。”
他眼睛微眯:“你手里有多少画像砖?”
江隐说:“他是齐流木传人,以为用心带他,你会很高兴。”
他话好像在试探什,白净却不接,微嗤道:“乳臭未干小屁孩而已。齐流木是否有转世还没有定数,谁知道他只是不是随口说。人呐,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怎能那容易就控制转世轮回呢。”
他这才正眼看向祁景:“不过,这小子废李魇条胳膊,还是挺惊讶。”
祁景若有所觉望去,就见那几个布衣布裤人身后绕出个面目阴柔清秀人,脸上仍旧冒着细细红血丝,那是长期易容后遗症。
他盯着祁景眼神仇恨阴狠,条胳膊软软垂在袖中,正是在他们身上栽个大跟头李魇。
个穿长袍大褂男人,三十岁上下,面容素净,双精光内敛凤眼,慢慢抽着个长烟斗。
而余老四,就跪在他脚边,挺高大个汉子,卑微仿佛要蜷缩成团。
那瞬间祁景都以为自己回到民国时代,这气氛,这装扮,能直接上演出大宅门。
因为那边气场太足,谁也没开口说话,那男人抽口烟吐出来,浓雾弥漫,终于叫声:“阿泽。”
江隐回道:“五爷。”
李魇阴森森道:“们又见面。”
祁景笑下,眼神意有所指在他裆部晃:“还以为你不敢再见。”
李魇窒,咬牙道:“你小子别太嚣张!”
祁景昂着头站在那里,满脸轻蔑看着他。李魇被他那眼神看又气又怕,那天夜里,祁景就是这看着他。
他想起这小子下手有多狠,又想起自己为这事受多少鸟气,恨不得立时扑上去,生吃他骨头喝他血。
白净叹道:“难为你还肯叫声五爷。”
江隐不语。
白净放下烟斗:“说说吧,最近过怎样?带小孩带挺开心?”
祁景反应会,才明白那“小孩”指是他,脸色立刻就不太好看。
这个白净给他感觉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他浑身由内而外散发“很强”气势,让人心生抗拒,江隐虽然也强可怕,却总是刻意收敛低调,更何况,他总是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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