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魇憋红脸,愤愤看着祁景,目光阴险毒辣,定是在心里思考怎炮制他。
白净温和道:“虽然们两家并没什亲戚关系,但是既然你是齐流木传人,也该知道当年齐流木和家母是什关系,他们情如兄妹,沾亲带故们也不能说全无关系,大你好些岁,也算你长辈,叫声五爷,不亏吧?”
他此时真就像个谆谆善诱长辈样,但祁景始终忘不他那天冲陈
他不着痕迹往江隐前边挪下:“你们要干什?”
白净打量着他,饶有兴趣说:“见也不叫声五爷?”
祁景奇:“你算哪门子五爷?”
李魇眉毛立刻竖起来,攥着拳头上前步:“祁景,你好大胆子,五爷话也敢顶撞?”
祁景这回心情特别差,江隐还在他怀里生死未知呢,哪有心情和这些人闹。他不屑说:“你也就是个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又不是他们白家人,什时候变得这狗腿?还是说表忠心能给你加钱?”
祁景浑浑噩噩抱着猫进宿舍,屋里个人也没有,江隐身体被被子捂严严实实,他这才想起来,刚才瞿清白跑出去找陈厝,不知道那个教授救下来没有。
他拖着疲惫身子又站起来,趴在上铺边边看看江隐睡颜,长时间离魂状态会不会对身体产生什影响?他现在该怎办?
可是怀里猫动不动,被他搂在温暖胸膛这久,才生出丝热乎气来。
祁景揉揉额角,还是决定先找陈厝他们去。
不知道那边怎样,瞿清白伤也得送医院…………他们这几个人也真够倒霉,遇事没次能完好无损度过。
他记得江隐说过,千面佛李魇这个人就和雒骥样,在道上都是有名号人物,但都只认钱不认人,自由自在,不受家门拘束。
不过短短几天,李魇就突然变个样,祁景敏锐发现,如果说之前他对白净只是畏惧,现在就真有点死心塌地意思。
这个白净,收买人心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李魇气结,急本性就冒出来:“草你奶奶小兔崽子,信不信干——”
他脏话被白净个抬手就打断。
可是没等他走出门口,刚才几个黑衣保镖就去而复返,或者说他们直没离开过,后面还多几个人。
张脸颊处都是红血丝,面容还算清秀男人走进来,竟然是许久不见李魇。
李魇看到他,像是想张口讽刺几句,可不知为什憋回去,就见他让出个位置来,副毕恭毕敬姿态。
“五爷。”
祁景眉头跳,就见个穿着长袍身影从他身后走出来,双锐利凤眼生威,是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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