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白唔声:“那不白忙活?”
“也不尽然。这两个人手上好东西不少,买家多,对四凶解也远高于普通人,不知他们是从哪里知道——这是个可以挖掘点。”
瞿清白拍手道:“没错!还是你脑子灵光。”他看圈,“诶,江隐呢?怎直没见他?
她试着搭话:“你不疼吗?”
这种程度伤,这个人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副神游天外样子,不知道该敬佩还是觉得他不正常。
她这说,祁景才感觉到背上火烧火燎痛,好像有人用滚烫沸水浇下来样,他嘶声,冷汗刷就下来。
小护士连忙安慰他:“没事没事,这针止痛打上就好。”
才把那管液体推进去,又有人进来,祁景像竖起耳朵狗样直起身子,就见吊着胳膊瞿清白站在门口:“听说你受伤,来看看。”
但你喜欢可能只是种错觉,直男哪那好掰弯,又不是写小说。”
祁景眉头皱成深深川字,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陈厝说也不无道理。
会不会这种种经历加起来,让江隐在他心中占有个极为特殊位置,甚至于这个人本身就成为安全和喜悦,刺激与神秘代名词?很少有人能抵抗这种魅力。
陈厝咳声:“那个,绝不是歧视啊,你怎选择都完全没有问题,就是,就是觉得……非得这样吗?”
祁景明白他意思,就是能做兄弟就别做别,他们这种关系,瞎搞起来不好收场。
祁景嗯声,心里有点失望,虽然这并不是个见面好时机,但他忍不住想,江隐怎还不来看他呢?连小白这个伤员都来,江隐还是没有出现。
陈厝让出位子来让他坐下:“皮这脆还不好好歇着,又来凑热闹,当心再折次。”
瞿清白是典型好伤疤忘疼:“哪能?恢复速度惊人,再过两周就能拆石膏。”
他又转向祁景:“都知道……真没想到那两个人是假冒,问爸,他当时也只是看工作证就信,没多想,这才让这种安全隐患出现,他很愧疚,让代他和你们道个歉。”
祁景摇头:“没事。人已经抓住个,但不像魑人,倒像走江湖小混混,想要趁机捞笔钱。”
他心绪很乱,不能否认是,每和江隐多相处天,对他好感就多似天,像着魔样。
陈厝拍拍他肩:“你再想想吧。”
就在这时,门刷下开,小护士走进来:“打针啦。”
祁景还在发愣,陈厝推他下,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哦。”
小护士在他身上擦酒精,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帅是帅,表情怎这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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