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可不是妖邪。”
江隐沉默会,说:“祁景,折煞没有认过主。”
祁景感觉嗓眼被什堵住,他问:“什意思?”
江隐说:“它会伤害只有种东西,就是魑魅魍魉,邪秽妖物。”
祁景血液都冷下来,他和江隐靠这近,原本全身都暖洋洋,现在却如坠冰窟。
过人家后车座,又想上别啊。”
祁景把推开他,伏上江隐脊背时候,脸上烫成片,心里还有点担忧,江隐这小身板禁住他吗。
事实证明他完全多虑,就算江隐不发动和余老四学那个筋肉爆衫能力,以他体力背个大男人,也绰绰有余。
他们继续上路,脚下踩深浅,江隐却把他背稳稳,祁景耳边听着瞿清白“这天怎还这亮”絮絮叨叨,手都不太好意思环过他脖子。
江隐走闲适,步步让人踏实,他把祁景往上托托,忽然问:“很疼吗?”
江隐仍旧步个脚印,稳稳走着,他好像在低头看脚下路:“《图》注中云‘似虎,蝟毛,有翼,铭曰穷奇之兽。厥形甚丑,驰逐妖邪,莫不奔走。’”
“刚才救们,是穷奇吧。本该魂飞魄散四凶之,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呢?”
祁景愣下才明白他在问什,秒都没犹豫就装大尾巴狼:“嗨,这算什啊,哪就疼?之前差点被炸飞不也什事也没有……”
“很疼吧。”江隐肯定道。
祁景噎下。
他听到江隐慢慢说:“每次用折煞扼杀妖邪时,他们都叫很惨,想来定是疼。”
祁景心陡然跳,他忽然感觉出来,江隐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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