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终于因为他咳嗽惊醒,好像他自己刚才也做场梦样,那点暗色从他眼底褪去。
他跪坐起来,手忙脚乱拍着江隐背:“没事吧,没事吧?”
他边拍,边帮江隐擦嘴角血,因为这通折腾,不仅衣衫不整,脸也弄乱七八糟。
他才擦两下,江隐就用力别过头去,自己用袖子重重擦着,看都不看他眼。
祁景反应过来,脸上热度也起来,他用力攥下隐隐刺痛手,指尖好像还停留着唇瓣柔软触感。
纷繁念头又兜兜转转回来,祁景想,做些什。
做……
有那霎那,整个大脑忽然为这个没有来由也没有去处想法颤抖。
只要偏头,他唇就能碰到江隐温热颈项,那具看起来瘦弱却有力身体就在他身下,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也无措般微微发着抖。
祁景不由自主,又更近贴紧他。
人亲亲密密,点间隔都没有,如果不是顺着江隐下颌淌到枕上血腥气,还真像对热恋中胡天黑地情侣。
祁景绝望想,这谁顶得住啊。
江隐在暗无天光梦里挣扎着,他觉得不对劲,但哪里不对,是——
那种直伴随着他饥饿感,短暂消失。
他猛地挣开眼睛。
他难得磕巴连不上话:“……不是故意……因为早上,所以……所以忍不住……
江隐忽然弹动下,被他捂住口发出声闷闷哼,祁景脊背麻,像过电样,骨头都酥半边。
江隐忽然挣扎起来,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贴太近,他顶到江隐。
腿跟贴着腿跟,灼热硬度让人无法忽视,这样血气方刚年纪,又是晨起,没点反应才不正常。
祁景手松,江隐终于把脸掰过去,因为长时间呼吸困难剧烈咳嗽起来。
残留血迹在他脸上抹开,好像脸谱劣质油彩,又好像他咳出血沫,看起来有点恐怖。
要个人醒来就接受这样状态确实有点困难,江隐感到有人重重压在他身上,像榫卯样严丝合缝卡在他腿间,和他接触地方像在发烧。
他急促喘息着,鼻尖萦绕着甜美香气,想叫人名,但被捂着嘴,满脸湿湿黏黏,鼻息蒸汽般热烫,说不出话来。
祁景呼吸也很急促,他们贴合那紧,好像两颗心脏在比赛着失速狂跳,他不用看就知道江隐醒,他眼睛定惊诧睁大,丝毫不明白为什自己会处于这样境地。
祁景心想,看起来就像真要对他做些什似。
老子可是无偿献血,还没有营养费那种。也不知道江隐怎就那轴,他都想问问,饿死你自己对有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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