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瞿清白在带着红腰子冲散人群后,只会往对面跑,祁景走到路口前,止住脚步。
眼前是好几条分叉小路,弯弯绕绕,别说祁景,恐怕连瞿清白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慌乱下头扎进哪里,他犹豫会,刚要随便选条路进去,就和斜对里冲出来个人撞满怀。
那人“呀”声,屁股坐在地上。
“谁啊?这着急,赶着投胎去呀!”
泼辣声音响起,祁景就觉得耳熟,他看地上人,好漂亮个大姑娘,眉眼妩媚含情,头发乌黑浓密,挂着叮当乱响银饰,身下条藏蓝百褶裙,肩上条针脚繁复,流光溢彩披肩。
阿诗玛道:“也不清楚,说到底,这只是个故事,想现在,那摩罗要在巴布图肚子里,要已经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难道摩罗最后又回到傈西族?
如果真是如此,也能解释为何白吴两家如此趋之若鹜。
他悄悄问:“喂,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在你们用过摩罗之后,齐流木又将它还给傈西族?”
李团结嗤笑声:“听起来确实像他能干出来事。但怎会同意?”
祁景下子站起来,阿诗玛大娘惊讶看着他,就见这漂亮小伙子原地转几个圈,晕头转向,急忙问:“怎?”
祁景说不出话来:“……这个巴布图太伟大,激动。”
阿诗玛大娘忍不住笑:“真是小孩子,听个故事还这当真?”
祁景有苦说不出,只能在脑海里疯狂质问李团结:这个巴布图是不是就是那条怪鱼?
李团结懒懒道:“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祁景心说,你有话语权吗?
眼看时间差不多,他和阿诗玛大娘说声就上楼,推开房门,四处却空落落,个人影也没有。
祁景心下子提起来。
瞿清白还没回来?
他立刻跑下楼,顺着他们昨天走过地方路寻找,直到晒谷场,那里空荡荡根柱子,三辆人群围着场子窃窃私语,祁景凑近,才听见:“……罪人去哪?”
祁景道:“要是真杀,你和傈西族梁子就结大。”
李团结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那摩罗本就是世间至宝,凡欲得世间至宝,都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既然被发现,就是机遇,那巴布图只能自认倒霉。换句话说,不是,其他人也是样。”
祁景想,这话虽不要脸,但也不是全无道理,如果巴布图不死,摩罗怎落入齐流木手中,怎利用它来对付四凶?
在历史上,从来都是时代浪潮推着人走,将切因缘际会拱手相送,顺理成章。
他试探道:“大娘,您知道这宝物最后怎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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