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定是吴敖,见他们不在,又不确定阿诗玛大娘可信程度,只能留下条意思含糊不清纸条,暗示他们在篝火晚会见。
祁景问:“所有人都会去吗?”
阿诗玛大娘想想:“也不是,服侍神婆圣子圣女就不能参加,他们姻缘是上天安排,不能私定终身。”
祁景和瞿清白对视眼,不约而同想,阿月拉和勒丘这对苦命鸳鸯,以后该怎办呢?
瞿清白试探道:“如果圣子圣女和别人私定终身,会怎样?”
瞿清白有点不好意思,整整衣襟,自恋看自己会:“真吗?……嗨,还是你帅。”
祁景谦让下:“不,还是你帅。”
“不不,还是你……”
……
两人对视眼,都感到股恶寒,李团结冷飕飕道:“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
拍脑门:“瞧这脑子,怎就忘这事!”
她找来两套干净衣服,拿毛巾皂角,指着后院方向:“喏,那有个澡房,简陋点,你们别嫌弃……热水是现成,快去吧!”
后院不小空间,堆满各种杂物,圈出处鸡鸭笼子,几盆花草零散倒在角落,久未打理,让人看不出这曾经是处花圃。院子东北角有处塑料和木板搭成澡棚,夏天是蒸笼,冬天又透风,怎个破字得。
祁景没见过这阵势:“啊这……”
瞿清白泰然自若:“小场面。流浪时候还没这条件呢。”
阿诗玛大娘话头顿,脸上蒙上层淡淡阴霾
祁景脸都黑,懒得理他,两人咳嗽声,昂首挺胸走出去,阿诗玛大娘看就赞叹道:“好俊俏后生!”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你们两个要是去篝火晚会,定能给阿娘领回最漂亮傈西蜜来。”
祁景心下动:“篝火晚会?”
“是呀。在登天节之前,们要举办七天七夜篝火晚会,寨子里男男女女都会参加,无论南寨北寨,只要姑娘和小伙子看对眼,商量好,晚会结束后就要媒人上门亲,你娶嫁,成就段好姻缘。”
瞿清白悄声道:“明白,‘火’就是这个意思!”
他俩只能用瓢勺勺舀水往身上浇,冲个战斗澡,把新衣服穿上,再看,活脱脱两个傈西族小伙子。
瞿清白对着镜子照照,摸摸脸道:“是不是应该再抹点高原红?”
他回头看,祁景身穿宽袖大褂,打着搭头,外罩羊皮坎肩,条宽边束带杀进去把好腰,更显得肩宽腿长,英姿勃勃。少数民族五颜六色衣服在他身上不仅没有违和,反而衬得他盘亮条顺,俊美非常。
瞿清白竖大拇指:“校草,不愧是你。”
祁景笑:“你也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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