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瞿清白差点撞上他背,刚说声怎,就被他把捂住眼睛:“别看别看!小白,有脏东西……”
他仰天长叹:“眼睛啊!”
瞿清白不太明白:“什脏东西……”在他把陈厝手拿下来之前,祁景和江隐已经把衣服整理下,迅速分开。
瞿清白看着他们身狼狈,迷惑道:“你们这是都掉水里?”
祁景打个哈哈:“差不多吧。”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多色情,祁景却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他想都没想就吻住那双唇,将两人呻吟都吞进唇舌交缠中,手下动作加快,狂乱磨擦和亲吻中,终于到达巅峰。
浊白液体激烈喷射而出,溅到两人小腹,胸膛,甚至脸颊,他们靠在对方肩膀上,急促喘息着,身体仍在高潮快感中阵阵痉挛,祁景感到嘴里片咸腥,原来是江隐把自己嘴唇咬破。
对,血。
江隐仍旧在失神,没对他血有任何反应。祁景放肆把血抹在他嘴唇上,亲下:“如果每做次可以代替你喝血话,会很乐意。”
江隐这才发现他流血,看起来竟比他被按倒时还惊讶:“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你血。”
种欲望占据他脑海,除此之外几乎什都想不起来。
他喉咙干渴要命:“舒服……”
“舒服是什感觉?”
“……想……出来……”
祁景恶意诱导:“想射出来?”
趁瞿清白这个榆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他将话题转到正事上,将刚才被偷袭事告诉他们。
“鬼手?”瞿清白沉吟,“有手是焦黑色人……或
祁景:“也许时间久,自然就好呢?”
江隐若有所思看着指尖血,没有说话。
忽然,外面传来阵脚步声:“你们在干什,怎这久啊——”
陈厝笑嘻嘻脸出现在雾气中:“祁景,你是大姑娘上花轿吗,要洗脱层皮呀?”
看到伊布泉边情景,他笑容僵住。
他故意不动,想看看江隐会有什反应。那人抬起眼,鸦羽般黑发已经捋到头顶,还有几缕粘在酡红颊侧。他眼睛水润而明亮,充满像个普通男人样急躁欲念,这是任何人没有见过,属于江隐,动情样子。羽补券西。
好像看到座白玉雕像被自己挑起情欲玷污,祁景下身重重跳,他心里暗暗呻吟,几乎抑制不住射精冲动。
争点气!个表情就能让你要射,还能不能行!
只温热手掌按上他后颈,江隐就用那副让他把持不住样子,和他额头相抵,急促呼吸吹拂在他嘴唇上。
“快点……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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