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下去火蹭下都起来。
好啊,甭理,千万甭理,看你能挺多久!
他眼睛燃烧着熊熊战火,好像要在空气中擦出火星子来,周伊把碗汤盛到他碗里,被他眼神吓跳:“你……”
她迟疑下:“这饿吗?”
“啊?”祁景这才收回眼神,“没。”
尤其是这个宁死不屈理直气壮表情,怎会这亲切呢?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样。
祁景不知道他在想什,他气性也不小,直到吃中午饭时候才冷静下来些。
他并不是不想把摩罗给江隐。但是他想到张达,江逾白,也许还有鲁日,他们离开实在太痛,即使杀江逾黛,也不能解开这心结万分之。个看似毫不起眼,小小香炉,就能把那些再也见不到人带回来,哪怕只是个幻影,哪怕只是说会话呢。
扪心自问,他都没法抵御这样诱惑。
智叟话同样回响在耳边。
就知道,不作那还叫谈恋爱吗?”
“真他妈麻烦。”祁景小声嘟囔句,“他以前都不这样。”
“但是,处对象肯定都是跟女啊,谁知道大老爷们什样。而且,那可是江隐啊。”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看不应该是他作,你是作吧。”
“谁作?”祁景差点跳起来,“就没给他个东西,他就和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干什?真他妈莫名其妙!”
陈厝问:“什东西?”
他这边独角戏唱起劲儿,江隐那边泰然自若,好像隔着层结界。
祁景狠狠咕咚咕咚两口汤,身边忽然过来个人,是阿诗玛大娘。
阿诗玛问:“能坐在这里吗?”
他们忙让出个位子来,好几个人招呼道:“坐这!”
阿诗玛大
摩罗强行改写天道,总有天会受到天道惩罚。反观守墓人结局,哪个不是这样?
这东西本就不应该存在。也许在齐流木时代,它顺应冥冥中命运而生,在发挥过作用之后,就应该在现在消失。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他们昨天被投喂食物还有剩,周伊正在用个从神像里带出来铁锅加热。
食物热气吸引到饥饿同伴们,他们纷纷坐下,江隐也过来,祁景瞥他眼,他坐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
“是……”他这才觉得不对,突兀住口。
“反正没做错什!”他哼声,“爱咋咋地吧,这事儿就是他矫情。要是再去找他,脑子就是有点大病。”
陈厝副若有所思样子看着他,看祁景身上有点发毛。
“怎?”
陈厝摇摇头:“没什,就是觉得你这个样子……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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