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愿事情。”宋向隅憋半天才想出这句话,“老师不用自责,他没有对不起。退万步来说,就算他真对不起,也跟老师您没有什关系。”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直都是这样,随心所欲惯,全家人都管不他,”裴恩海眼眸中光暗淡几分,“其实之前就知道这件事。要不是知道你被逼到洄城,也不想打搅你。”
宋向隅默默听着,不再答话。
“这小子命不好,从小没妈,家里没人好好教他,和他爸都有责任。”
裴恩海微微扬起头,眼神浑浊些许:“他爸和他姑姑兄妹俩从小也没有母亲。妻子去世得早,年轻时候苦心钻研音乐,到国外留学修习,把这两孩子丢给家里叔叔养着。”
“……老师,”宋向隅脸上难得出现窘迫神色,他并不想让自己恩师知道自己和对方孙子关系,“您……”
他想问问裴恩海是怎知道,但是面对裴恩海紧绷着那张脸,他个字都说不出来口。
“那小子喜欢男人,在裴家又不是秘密。”裴恩海叹口气,“刚开始时候还打过、骂过,后来年纪大,就不管他。”
宋向隅神色微凝。
“知道他是个什样货色。”裴恩海怒其不争,却也无可奈何,“当初你们在这儿见面时候,就察觉到那小子眼神不对。”
“说起来也是错,但是看见那两个孩子就……”裴恩海声音沉几分,整个人脸上像是笼罩着层乌云,“那个儿子长得和妻子很像。而妻子……是生女儿难产去世。”
寥寥句话,旁什都没说,却又好像什都说。
“裴牧川他爸从小跟着叔叔伯伯起学是做生意本事。不过也没想到,他有上位裴氏控权人资格。可后来,他叔叔伯伯——也就是兄弟们,暗中迫害他们家人。”这些事儿,若是没人主动提起,裴恩海怕是辈子也不会跟别人说。
宋向隅眼眸微微放大,耐心地继续聆听着。
“那个时候还在国外。那些兄弟们看不上裴牧川爸爸。不过这个儿子……各方面都很优秀,优秀得不像是亲生样。唯美中不足,至少在他们眼中是美中不足,那就是娶
宋向隅抬眸望向他,却没有辩解什。
要他说什,说裴牧川不是见色起意,其实二人是久别重逢?
还是要他说自己还在上大学时候就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和对方亲孙子搞在起?
宋向隅说不出口。
“这事儿是他姑姑告诉。”裴恩海继续道,“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但是大概也能猜到,裴牧川这小子肯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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