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便每天中午休息时放出来会解决,否则这囚车臭得根本没法靠近。
后来刘湛才从差役口中听到原来这是押车行规,就像下马威为让囚犯服气路上乖顺些。
白天每人可分得个粗粮饼子,晚上刘湛便用老法子给大家加餐,因此虽然风餐露宿,刘家人也没有特别消瘦。
只是半个月之后还是有人熬不住,刘湛堂兄涛儿晚上睡下之后第二天再也没有醒来。
二叔二婶肝肠寸断。
刘家人十分惊喜,他们在天牢里本来就少吃少喝,今天又晒天,大家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刘湛说是从厨房拿家人也没有多疑。
“湛儿,你快吃些,这黄瓜可新鲜。”母亲赵氏忙给刘湛递去。
刘湛塞回她手里道。“你吃,拿时候就吃过,否则哪里有力气回来?”
赵氏半信半疑,刘湛只好咬口又递去她嘴边要她吃这才算完。
“大家小声些,慢点吃,不够再去拿。”刘湛给大家边分食物边又道。
厨房门没锁,刘湛蹑手蹑脚潜入又悄悄把门掩上。
厨房里只有两口大锅和口大水缸并些杂物,粮食都锁在库房里。
刘湛第时间打瓢水敞开来喝,当真是渴死他,只觉得这水无比甘甜。
喝水喝个半饱之后,刘湛忙掀开大锅找吃,里面空荡荡。
刘湛不放弃又翻箱倒柜,最后只在厨柜里翻出几块饼子,闻起还有股霉味。
涛儿是刘家长孙,比刘湛长半岁,据说自幼聪颖才十岁便考上童生,如果不
“千万别想留着明天吃要被发现就不好,都吃完,去给大家打水。”
刘学渊想叮嘱儿子小心些,下刻刘湛已经利落地跳下囚车没入夜色中不免叹道。“这孩子长大……”
二叔刘学逸也叹道。“真难为湛儿。”
接下来数日,差役每天天未亮便赶着囚车上路天黑便寻驿站休息。
头两天差役没有给刘家人口吃喝,到第三天方每人天个粗粮饼子,水也是天喝次,头两天吃喝拉撒全在囚车上。
要知道在天前他才吃完桌上万块酒席、龙虾、大鲍鱼、野味、河鲜应俱全。
刘湛胃已经饿得犯苦水,他毫不怀疑再饿天就会把胃给饿穿,可还真是报应。
他上辈子吃喝玩乐嫖赌具全,玩狠也享受够,这辈子下降到困难模式重头再来总不至于头撞死,这不是他性格。
刘湛吃个饼子感觉胃好受些,他用囚衣下摆把剩下食物裹好,刚才摸排时候他看到后厨不远处有溜菜地,似乎还种黄瓜。
刘湛自己吃根又摘七八根黄瓜,又沿着地里每棵青菜都摘下两三片菜叶子,用衣服把食物全裹起来立即返回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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