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有两个选择,是以此威胁柳如勤要他再写篇文章支持新政,二是把这些春宫散布出去让柳如勤身败名裂。
“这好佳品不跟大家分享多可惜?”刘湛痞笑。
以他睚眦必报性格怎可能就这样放过柳如勤?
当天柳如勤从章台县赶来求见,刘湛避而不见,柳如勤去求沛万善,沛万善只说句话让他好自为之便闭门送客。
沛万善直跟刘记商行合作早就赚得盆满钵满,哪里会看得上苛捐杂税那点小利,柳如勤这般自寻死路,沛万善躲都来不及又怎会替他求情。
“好好,不说不说。”刘湛把画册扔回箱子里,讨好挨过去问个讨打问题。
“凤林,你启蒙时候是自己看书还是有人教你?”
宋凤林脸上又添两分霞色,他瞥开眼不看刘湛。
刘湛笑嘻嘻楼上他肩膀,忍住心里猫爪子在挠似痒意,凑近吻他鬓角。“让猜猜看,你启蒙老师就是对不对?”
那眼中嘚瑟藏都藏不住十分讨打。
声,怎突然在这个关口传出这样流言?
柳如勤不傻,他慌忙冲进书房打开暗室,却见暗室里画全都空!
柳如勤只觉得阵天旋地转晕过去。
“啧啧,这个道貌岸然伪君子。”刘湛津津有味边看边嫌弃。
“古人诚不欺啊,这些花式让老子也大开眼界,凤林你看这个,每种姿势还有注解,去!这老家伙还男女通吃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又十日后,柳如勤佳作通过刘记商行复刻在岑州六县各大青楼开始流通。
这些佳作每幅都有柳如勤印章和赋诗,为不让柳如勤有狡辩余地,刘湛命刘成放出部分真迹。
此事很快在岑州乃至整个北疆引起
宋凤林多少有些恼羞成怒。“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宋氏家风严谨,满门下狱那时宋凤林十五岁还没定亲长辈又怎会为他安排启蒙。
只是他早慧在书院念书时耳濡目染多少知道些,不过刘湛说也没错,宋凤林启蒙老师确实是他。
刘湛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多逗他,免得把人逗急晚上不让上炕。
“接下来你想怎做?”宋凤林问。
刘湛派人去搜柳如勤书房初衷只是想搜出些什便于捏造诗词,没想到竟有如此惊喜。
“不得不说柳如勤画工确实上佳,你看这重点部位细节,毛发根根分明。”刘湛摇头晃脑品评。
“你要看就看说什!”宋凤林终究是忍不住开口,丹凤眼都气圆,白皙脸也染上粉红。
刘湛皮痒道:“这不是你不看只好讲解给你听嘛,都是成年人有什不好意思。”
宋凤林咬牙字字道:“,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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