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痛苦地闭上
眼睛，她感觉自己整张脸上都是泪痕，从昨天到现在，她不知道哭过多少次。
“原涵，你醒醒吧。你不是说要
直保护
吗，你说如果被人欺负，你会帮报仇……你现在这个样子怎
帮报仇……”
何苗越说到后面情绪越崩溃，像是揭开层刚愈合
疤痕，字句东拼西凑，似乎羞于启齿，却又越说越多，恐怕词不达意：“已经……不干净，对不起原涵，对不起……之前说要留给们结婚之后，但是没想到……对不起，原涵……”
“真没想到，那天刚到医院，个同事叫帮忙给领导带东西。但没想到对方是答应领导……可是他年纪小，心思摇摆不定，估计之前也是鬼迷心窍，约定时间到之后又反悔，便叫顶替去。”
“不知道，根本反抗不……想死，就在医院顶层，差点从天台上跳下去。”
知道自己就这贸然问她，对方肯定还是会找出堆理由搪塞自己。
他姐姐……明明还很在意原涵。
何秋野出门之后对伍时琛叮嘱句：“琛哥，等会儿你先别出声，想先在门口看看。”
伍时琛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但是他从不怀疑对方做这件事合理性，何秋野提出来要求他总是下意识地答应：“好。”
何苗趴在原涵床上，床上躺着人仿佛睡着般，安安静静。
“你说该怎办啊，原涵……连死都死不，看见下面来来往往都是去医院就诊病人，大家都是可怜人……救不他们，也不想害他们，怕掉下去之后砸到别人，又怕出人命之后警察来办事，耽误医院急诊和手术……”
“知道你不嫌弃，但是已经配不上你，原涵……咱俩本来就不合适，你那好条件……”
何秋野在门外，紧握拳头，十指作
何苗知道对方听得到自己说话，“有时候觉得你特别傻。”
“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挺自私，昨天直在想，你要是不去救那个孩子就好。”何苗揩揩眼泪，“医生说让说点话刺激你，但不知道说些什。”
“原涵，就是个普普通通人，各方面条件都达不到平均水平。开始不知道你是怎看上，觉得你很……开朗、热情，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用十足真心和诚意。”
“对不起，辜负你诚意。”何苗顿顿，脑海中仿佛在纠结什世纪难题。“你现在能听到，对吗？本来不想说……其实，之前说喜欢上别人是骗你，医院里没有什年轻张医生，什嘘寒问暖聊天记录，那是找同事假扮。”
“不想拖累你，原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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