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真
演得很好。”
“纪老师，
会飘。”景黎捧着脸，嘴巴说着谦虚话，眼睛却亮晶晶，分明写着“再夸再夸”。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大半落在纪昀章身上，金色光晕将他眉眼描绘地格外温柔，“不会飘，会拽着你。”
“你真很优秀。”
—
景黎告状，“骂
。”
纪昀章开玩笑，“帮你骂回去？”
景黎顺着他玩笑点下头，又笑起来，食指点着自己下巴，语气轻快，“原来告状感觉真挺好。”
纪昀章莞尔。
“不过昨天没骂，”他笑眯眯看着纪昀章，“是你功劳。”
“要喝咖啡吗？”纪昀章问。
景黎点点头，“要。”
“麻烦纪老师。”他抱着今天要穿衣服，去洗手间洗漱。
站在镜子前，景黎
边刷着牙边想，昨晚很平静就过来？好像同床共枕也没什
，他没睡不着，挺习惯？
纪昀章看起来挺精神，应该也挺习惯？
。
夜无梦。
景黎醒来时，纪昀章已经起床，他端着杯咖啡靠在落地窗旁，望着窗外，听见声音，转过头，“醒？”
又问：“睡得好吗？”
景黎睡意还没完全过去，有点懵懵，坐几分钟，才清醒过来。
他们到片场，萧雅和男主戏已经在拍，丁向昨晚熬到三点多，还
昨天晚上跟纪昀章几场对手戏，他几乎都是被纪昀章带进去，不知不觉就演好、演完。
纪昀章摇摇头，“是你进步。”
耳朵动，景黎飞快跑到他面前，仰起脸看他，眼睛倒映进窗外阳光，澄澈透亮，“真呀？”
垂眸跟他对视，纪昀章温声说：“真。”
景黎扬起大大笑脸，“那当真。”
洗漱完，换好衣服，景黎出来，纪昀章指指放在桌子上咖啡，“糖和奶需要话，自己加，放在旁边。”
景黎没加。他皱着脸口气喝完杯黑咖啡，表情仿佛吃最苦药，然后又连忙给自己倒杯水，咕噜灌下去。
纪昀章好笑又无奈地看他，“不喜欢喝，怎不加糖和奶？”
“要消肿啊。”景黎苦恼说：“太晚睡，眼睛肿，不喝咖啡消不肿，要被丁导骂。”
纪昀章挑眉：“他骂你？”
他从床上下来，声音是刚睡醒轻哑，又自然带上些许南方口音软和，“早，纪老师。”然后接着回答：“睡得很好。”
“你呢？”他反问回去。
“也睡得很好。”纪昀章笑，“你睡姿很乖，个晚上都没怎动，没抢被子，也没有踢。”
景黎开始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他，隔几秒才记起来这是自己昨晚对纪昀章说话。
他呼出口气，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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