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昱没想到他们在这儿等他，站在原地，对
“慕莲学长已经走啦？”同学们成群结队
往外走，互相聊着天，“是提前交卷
吗？这
厉害？
到最后还有
道大题没写完呢！”
“最后道题也没写完！倒数第二题也不知道在写什……慕莲学长真交得好快！半场时候就看见他走出去！该不会是满分吧！”
明昱：“……”
明昱默默缀在人群末尾，出教学楼后就转个方向，和大部队分道扬镳，走向楼后花园。
他转过教学楼转角，抬头，却看见对面花坛边上有两个人。
……”
慕莲晃晃精神力丝，还想要故技重施。明昱虽然看不见他精神力，但警惕性很高，以手遮着光屏，警告性地看他眼，摇摇头。
窗外，崔晓铎正扒着窗框，踮着脚努力看慕莲抄到答案。他把脸全贴在窗玻璃上，几乎压成玻璃外张饼，道题道题看下来，发现慕莲这场运气是真爆棚，他右边那位兄弟学得不错，选择题没有道题写错，简答题答案也十分出彩。
尽管慕莲被明昱警告过后就没再动作，但混到这点分已经可以及格。
慕莲察觉到窗外动静，偏下头。他看见崔晓铎正在对自己顿手舞足蹈，好像手臂抽筋样来来回回比划着什。他安静看片刻，领悟到对方意思，知道是自己抄案靠谱，其他可以自由发挥。
慕莲和名娃娃脸青年肩并肩，个站在花坛边，个蹲在花坛上，四只眼睛正起看着他。
那名娃娃脸青年目光灼灼，看见明昱，对他竖起拇指，真情实感道：“多亏你！兄弟！！”
他从花坛上蹦下来，笑容灿烂道，“看见你出来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正好往这边走！要不是你莲哥这次考试指定要拿零蛋！”
他边说着，边双手合十，作出和慕莲刚刚在考场上模样动作，但脸上表情要比慕莲生动得多，简直像拜佛像样对明昱拜拜，“大恩不言谢，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感谢恩人没有向监考系统举报莲哥，恩人今天中午想吃什！恩人随便点！莲哥他有钱！”
明昱：“……”
慕莲于是低下头，在简答题上胡言乱语几句，端详着自己卷子看遍，发现也看不出个好坏，干脆提前点交卷，从后门离开考场。
明昱直做到交卷前最后秒。
为保全绩点，他把整份卷子检查几遍，在最后几分钟内还把道简答题添添改改几句，确认自己这次考试不说满分，但至少不会低于95。
交卷铃声响起，所有人面前光屏自动熄灭。明昱伸个懒腰，站起身。
还有不少人在考完第时间往教室后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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