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温荀许久未言,直到车灯照来,他将
季秋庭今天忍耐力刷新人生最高,自己还觉得不严重,可他穿着白衬衫,十几道纵横交错血痕被雨水泡,几乎将整个后背染红,赵温荀在这刻心痛如绞。
“走,去医院!”赵温荀用自己干净外套将季秋庭罩住。
“不去。”季秋庭摇摇头,他现在无所有,乍下失去切还是让他有种难以言说失重感,去医院要花钱,季秋庭有些排斥,“你给上药……”
话没说完,被赵温荀再次抱起来。
许是男人脸色实在难看,季秋庭没再拒绝。
进入单元门,风雨停,季秋庭就挣扎着伸出手狠抱住赵温荀,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寻他嘴角。
赵温荀似乎轻笑声,然后精准吻上。
两人相拥着跌跌撞撞踩着楼梯,好几次险些摔倒,但愣是能凭借这种姿势撞开出租屋房门,空气中潮湿被扫而空,反而异常灼热,赵温荀满脑子只剩下季秋庭那两句“要跟你在起”“是自由。”
好像孤影彷徨二十余年,寒江之上,他突然转身,发现道身影不顾切地奔来。
切都很好,直到季秋庭后背抵上墙壁,这里房租廉价,连带着墙面也并不平整,有根铁钉并未完全没入墙中,冒出尖头。
到楼赵温荀将人改抱为背,这样也不会伤到后背,他出门时顺手拿把雨伞,此刻季秋庭无声撑着,四周除雨声再无其它,他们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可季秋庭不觉得孤独,也不害怕,他心里隐隐知道自己赌对。
后背开始火辣辣,但季秋庭深刻理解什叫做“痛并快乐着”,仍是身娇肉嫩,疼就想哭,得到最想要也忍不住哭,倒也点儿声音没出,还是赵温荀感觉到脖颈上温热湿润。
“秋庭?”赵温荀开始紧张:“很疼吗?你再忍忍,车快来。”
他定网约车,但是雨天不好走,尤其这片,泥泞漆黑,如果不是老司机都不敢接单,赵温荀从前带着几分“避世”跟“自放逐”味道,所以选在肮脏拥挤角落,此刻却后悔。
“不疼。”季秋庭轻轻哽咽声,他说:“赵温荀,只有你。”
“啊!”季秋庭疼叫出声。
赵温荀脑子雾蒙蒙,但季秋庭这声夹杂着难以遏制痛楚,他稍微清醒些,边抱着青年边往墙壁上摸:“怎?”
“后背……”季秋庭踮起脚,因为重量全扔给男人,身体轻晃,“大哥打。”
这句话让赵温荀彻底清醒。
他把抱起季秋庭,将他放在沙发上后立刻去开灯,光线明亮,季秋庭苍白面容就异常清晰,赵温荀愣住,片刻后才说:“外套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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