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温荀开始解各种祛疤药。
这天上午季秋庭醒来就没看到赵温荀,闲四处走动时,发现里整理好行李,衣柜里件挂起来衣服都没,季秋庭浑身血液瞬间凉下来,心脏都被攥紧,赵温荀这样收拾……明显是打算随时拎包就走啊。
季秋庭胡思乱想魂不守舍,直到开门声响起,他立刻站起身。
“在干嘛?”赵温荀似乎心情不错,将个黑色袋子放在桌上,“新祛疤药,听说效果很好,晚上给你试试,想吃什?”
季秋庭张张嘴却没吐出个字,甚至神色都黯淡下来,他无措地双手垂落,就那愣愣望着赵温荀。
赵温荀抱臂靠在门口,“还有季少爷没喝过?”
“不样。”季秋庭轻啜口:“这是你炖。”
赵温荀喉间发紧,说不出话。
季秋庭将雪梨汤喝精光,感觉元气回来些,伤口处药赵温荀让医生开最好,可哪怕结痂,看上去也是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赵温荀每次换药情绪都不好。
。
温水解渴,季秋庭好受很多,哑声:“睡几天?”
“两天夜。”赵温荀问道:“饿不饿?”
“饿。”季秋庭仍是习惯从前生活节奏,跟着就是句:“想喝雪梨汤。”可说完他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然后抓住赵温荀手腕:“不用,温水就行。”
“不,咱们就喝雪梨汤。”赵温荀说完扶着他在床头坐好,又在后背垫非常柔软枕头,看就是新,“煮蛋羹,你先吃点儿。”
赵温荀感觉到他不安,不作犹豫上前把将人抱住,“你大哥来找
“你不是说你大哥对你很好吗?”
“直很好啊。”哪怕净身出户,被季珩顿抽,季秋庭心中也毫无怨恨,他理解大哥,心中多是愧疚。
“兄控。”
“才不是!”
季秋庭伤口没那疼,留下疤也无所谓,反正在后背,他轻晃着双脚,肉眼可见白嫩,赵温荀瞥眼,打定主意要让它永远这白嫩。
赵温荀家常菜做可口,季秋庭刚闻到股胡麻油味道就腹中狂叫,他默不作声吃着蛋羹,赵温荀则换上衣服出门,季秋庭时不时朝门口张望,不出十分钟他又回来,街角尽头水果店刚好进雪梨,赵温荀还讲究,在隔壁卖锅碗瓢盆店里选最贵炖锅。
听着墙之隔传来切剁声,季秋庭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后背伤需要日换三次药,之前昏睡着都是赵温荀让他趴自己身上艰难cao作,现在好配合,季秋庭吃东西恢复很大精神气,扭头问赵温荀:“还有多久能喝?”
“别动。”赵温荀轻拍下:“二十分钟。”
喝到雪梨汤时候,季秋庭舒服地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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