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郁微星不知道说什
好，沉吟
好几秒，才说：“既然你不会停止，其实就没必要这坦荡，你不说也没什。”
“观察”是他作为演员
第
课，他也直在观察别人，偶尔他需要演比较特别人物，也会有两个特定观察对象。
他倒是不介意成为别人观察对象，只是他不知道话就不会觉得
吃掉最后勺豆花，抽张纸巾擦嘴巴，郁微星回答他前面问题：“或许是情绪点点累积，而那晚刚好是最后根稻草……总之，就是忽然下子清醒，发现以前自己很不应该，死缠烂打模样确实惹人生厌，认真反思过后，知道自己要改，就改。”
“就这样？”
“就这样。”郁微星朝他笑下，“不然呢？”
秦行寒摇摇头，他只是觉得简单不正常。
“你就是特地来问
这个问题？”
调查过他这是可以直接说吗？
虽然他猜得到。
“隐瞒不是更不好？”秦行寒平静反问。
这倒也是。
“算是因为他们吧。”
从小到大生活环境，不吃外食太正常。
“你怎会来这里吃早餐，记得秦氏不在这附近。”甚至有点远，开车也要大半个小时。
“不是来吃早餐，”秦行寒很直接，“是来找你。”
郁微星：“？”
“找？”
“不是。”秦行寒抬眸，深黑眸子望进他眼睛，“想观察你。”
郁微星有点懵，“不明白你意思。”
“想知道你为什能那快就走出来，为什会变化这大，你之前明明那喜欢谢宇谦，为他能放弃切模样，还有你性格、行为，就像换个人。”他也想从过去脱离，原本他以为报仇以后就能放下，却发现并不能，他仍然日日陷在噩梦里。
郁微星：“……不是说？”
紧接着他又问：“拒绝你就不做吗？”
“但你并不是第次被谢宇谦拒绝。”
郁微星似笑非笑，“你查得很清楚啊。”
“既然要查，就会查清楚，”秦行寒很坦然，“你那晚出现突兀，怀疑你别有用心，当时就查。”
郁微星能够理解秦行寒警惕，因为父母哥哥被至亲杀害，因为儿时差点被至亲害死，他无法付出信任。
何况仔细想想，如果他不是真见过有人那猝死，见到有人趴在亭子里，也只会以为对方在休息，不会过去询问。
“路过，看到你。”
郁微星继续头顶问号。
“对你很好奇，”秦行寒看着他，眼里有探究和不解，“你变化很大，而且是夜之间改变。”
“那天宴会发生事查过，因为谢宇谦？”
郁微星有点无语，“……你是不是过于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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