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冷白的手指在伤口周边轻轻的按压着。
“痛吗?”贺星辰假公济私的做着样子问。
凌落低声说:“有一丢丢,没昨天痛了。”
贺星辰一本正经的点头,他亲自做的手术,术后他一直观察,他知道凌落伤口的恢复程度。
虽然刚刚凌落的动作过大过猛,但刚刚一看那伤口没有渗血,没有开裂,周边连一点红都没有,他就知道没事。
贺星辰的心里窜过一股股细小的电流,心跟着狠狠颤抖起来,心底发出染满欲望的喟叹:好想啊,好想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的属于他的印记…
身为猎手需要极强的忍耐性和自控力,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吓跑了猎物,贺星辰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把那几乎喷薄而出的欲望压下去。
他极轻的深吸一口气,揉揉凌落脑袋,“想什么呢?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我肚子不痛,不用检查。”
“不行,我可是个有责任心的医生,你刚刚那一下,动作很猛,我要好好检查检查。”
的看着贺星辰。
他不明白,怎么突然间两人就这姿势了?
这姿势也太暧昧太旖旎了点吧,好似下一秒两人就要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一样。
他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小声说:“贺,贺医生,你,你干嘛?”
贺星辰拉起他的病号服,露出了一截雪白细嫩的腰肢,眸色暗沉,半真半假的说:“劫色。”
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假公济私满足私欲罢了,他就是个变态。
那温软细嫩的触感简直让人着魔,贺星辰故意按的很慢,一点一点,蚂蚁爬似的,但那伤口实在太小,他还是
最后那两个检查,凌落总觉得听上去的怪怪的,好似和平常不一样,带着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有点儿……黏腻,能拉出丝那种。
“贺医生……”凌落有些不知所措的喊着。
“我作为医生得为病人负责,乖,松手,”贺星辰语气温柔的哄着,“让贺医生看一眼。”
贺星辰的手落在了那如玉的肌肤上。
那一刻,他心里极其变态的叹了口气,虽然只能短暂的抚摸,依旧不妨碍他心理弥漫出一股无以言说的满足感,暂时缓解了心里的躁动。
凌落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贺医生你别逗我了。”
“谁逗你了。”贺星辰的手突然在凌落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就是劫色。”
“啊…”凌落突然遭袭,惊诧的叫了一声,瞳孔颤抖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细细的嗓音染着哭腔,“贺,贺医生……求你了,别逗我了。”
凌落看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
这人怎么能这么好欺负呢,欺负一下就哭鼻子,眼睛红红的,眸子水润润的,那被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抹红痕,久久不消,又娇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