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教授苦想会,模棱两可地答道:“这事都是学生代表自己去组织,也说不太准。但是你也知道,学生们直都是反抗军最重视后备力量,时不时做些关于反抗军宣传也是常有事。”
“林衍,到底怎?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曾易……为什会出现在学生联合会办公室里?”
林衍沉重地点点头,言简意赅地和宁文教授叙述下事情经过。
“他们是想栽赃给学生还是反抗军!”宁文教授气得脸红脖子粗,愤怒地无以复加。
他完全都能想到,要是他今天没有发现曾易,那明天早上情况会是什样。
来告诉他呢?
“他遗体”,宁文教授声音干涩无比,像是被砂纸磨过样,“不知道是被谁弄到们大学学生联合会办公室里。”
“办公室平时晚上根本不会有人去,要不是今天晚上临时想去学生联合会办公室拿份名单,恐怕就要等到明天才会被发现他。”
“知道今天汪敏生日宴上出大事,你和曾易肯定都去那个宴会……林衍,曾易事你知道多少?”
林衍迅速地冷静下来,他转转眼,反而向宁文教授发问到:“老师,明天学生联合会是不是有什活动?”
无非就是全安京学生代表陆续来到德济大学,然后发现在办公室尸体。
单纯天真学生们肯定第时间想到报警,殊不知,瀛国人在警局布置傀儡却只会将他们作为嫌疑人逮捕起来。而且如果学生们中还混进嘴巴不严反抗军成员话,最后结果肯定是惨烈无比。
“事实”、“受害者”和“证据”摆在眼前,再加上瀛国人屈打成招、颠倒黑白本事,这口大黑锅可就让学生和反抗军给背起来。
“现在就去想办法处理
宁文教授虽然不知道林衍突然问这个干什,但他还是仔细地想想,然后微微点头,“记得明天他们似乎组织全安京学生代表,应该是要进行什会议。”
安京这些大学时不时就会召开学生代表联合会,有时候是学生们之间就不同思潮进行辩论,还有些时候是组织罢课游行。不过罢课游行这些活动这些日子愈来愈少,也是瀛国人控制越来越严缘故。
要知道当初瀛国人还只是在北方肆虐,没有来到首都安京时候。为阻止次不平等条约签订,学生们可是组织过次有史以来最为浩大活动,直接冲到当时其中个“卖国贼”*员家中,组织他前往北方签条约。
也难怪瀛国对学生们如此防备,想尽办法压制他们罢课游行。
“他们这个会议,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参加?比如反抗军成员或是中立派?”林衍继续询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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