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要成为什特例,跟秦铭渊之间怎样也跟你没有关系,你也说错……”云裴直视他,没有被他话刺到,表情甚至很柔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人。”
近,甚至几次夜不归宿,被秦铭渊亲自接送,他不甘心。
云悦纤弯下腰,拽住他轮椅扶手,“哥哥,就你这副破败身体,能满足他吗?”
看着他靠过来,云裴有点嫌弃往后靠靠,心道他跟霍丽娟真是亲母子,满脑子肮脏事。
他厌恶态度反倒让云悦纤觉得愉悦,伸手想去碰他脸,但是被避开,他并不介意,“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他退而求其次,或许,他看着你,想是。”
这句话与其说是在讽刺对方,不如说云悦纤是在劝解自己,因为他实在想不通,这个残废浑身上下有哪点能被秦铭渊看上。
云裴微仰头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却只觉得可笑,脸上也真露出笑意,“云悦纤,你真可怜。”
云悦纤神情冷,“你什意思?”
云裴却不想跟他多说,垂下视线摇头,只道:“要是这想能让你心里好过点,那你就这样想吧。”
他操控轮椅错开对方准备走,却又被拽住靠背后把手,转头冷淡看着对方。
“云裴,你根本不知道秦铭渊有多冷血,他曾经那在意,要什给什,可他现在是怎对?”云悦纤死死盯着他,换套话术,“豪门掌权人都没有心,他们根本不存在感情,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成为那个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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