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出来，他们似乎又要绕回去刚才
话题，所以周霭打完这句话，就很快补充：从楼梯，摔下来。
手语表达必然不如口语自由，甚至不同人翻译出来内容也有差别，纯粹适用于聋哑人天然手语语序语法也和口语不同，小时候刚开始接触手语周霭，还会
个字个词语按照口语顺序调整打出来，但很快他就发现，就算他完整打出句话，也依旧没有人能明白、能听懂。
渐渐他就不再动手，直到认识陈浔风，但最开始他和陈浔风“交流”就不是靠手语，因为陈浔风也根本不会。
他们写过字，但陈浔风是个不听课不交作业人，他识字不多，周霭只能先用拼音注释着去教陈浔风识字，最后目就变成
教学，而不在交流；他们也画画，但两个人画风迥异，就算临摹同种东西，出来结果都各自不同；然后陈浔风说要学手语，但等到周霭慢慢将自己学会所有手语表示都教给陈浔风时，他们互相才发现，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太熟悉对方。
熟悉到周霭仅仅个眼神，陈浔风就知道他是什
意思。
”
周霭手垂在身侧没有动，陈浔风声音贴在他脖颈间，再传出来就变得又低又轻，像是耳语。
陈浔风说他是陈浔风，陈浔风在对他强调他是陈浔风。
周霭下巴被动抵着陈浔风肩膀，陈浔风凉凉发丝蹭着他耳朵，带起点痒，日光跃出云层，缕光线从树林枝桠间门洒下来，在陈浔风后背上映出道蜜色光带，周霭眼睛被陡然出现光刺得眯眯，然后他从陈浔风肩膀上慢慢抬起下巴，看向头顶逐渐露出来太阳。
“你衣服底下，怎是硬.？”陈浔风轻轻松开周霭，他用手扯扯周霭外套，衣服地下像是有层硬质壳子。
所以那个时候，周霭在和陈浔风交流时候可以很“偷懒”，他们两个人太解对方，手语不是他们唯交流方式，很多时候，周霭只用比划出两个简单词语
周霭看他眼，抬手拉开自己外套拉锁，露出里面戴着护腰。
陈浔风抬手碰碰，他自然认得出这个东西，他眉心轻动，低着脸上陡然划过抹冷：“所以，这就是你上次请假半个月原因？”
周霭重新拉上衣服，看他眼。
陈浔风抬手，替周霭理理折下来衣领边，他目光放在周霭衣领边上，像是很随意出声问：“这是怎回事？”
周霭微偏头观察着面前陈浔风表情，眉梢轻挑，面前陈浔风压.着副要替他寻.仇模样，陈浔风好像总是觉得他会在各种地方吃亏、被人伤.害，他甚至有些草木皆兵，周霭抬手打句手语：你是觉得
很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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